事。”
冷廷遇亦是淡淡一笑,沒有再說話。
見冷廷遇沒有再說什麼,白季李直接看向季詩曼,當著眾人的面,毫不避諱地道,“詩曼,舅舅這幾天都找不到你人,所以,把電話打到我這兒來了,讓我帶你回去。”
即使提到自己的父親,季詩曼也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倔犟的眼神直接回敬著白季李帶著淡淡警告的危險目光,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道,“白隊長,我現在在執行公務,有什麼事情,我待會兒會自己跟我爸解釋,你不用操心了。”
白季李微微眯起一雙鷹隼般的黑眸睨著季詩曼,卻什麼也不說。
除了冷廷遇外,眾人看看白季李,又看看季詩曼,都連大氣都不怎麼敢喘,畢竟,此刻會議室中所有的人,沒有人不知道,白季李是什麼身份,白季李口中的‘舅舅’,指的又是誰。
季詩曼從小到大,其實都是有點怕白季李這個表哥的,特別是此刻,白季李眯著一雙鷹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更讓她心裡有些發毛。
不過,要是在這個時候她乖乖跟白季李走了,那後面的事情,她就什麼也不用幹了,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冷廷遇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甚至是娶別的女人為妻,而她,什麼也得不到了。
所以,他絕對不會跟白季李走的。
看著季詩曼良久之後,意識到季詩曼絲毫沒有要服軟的意思,白季李什麼也沒有多說,直接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很快,電話便接通了。
“舅舅,有些話,還是你自己跟詩曼說吧。”
白季李對著手機說了一句之後,便大步走向了季詩曼,然後,將手機遞到了她的面前,語氣平和地道,“你父親找你。”
季詩曼看著白季李手裡的手機,就是不接,而會議室裡其他的人,除了冷廷遇外,也都看著白季李手裡的手機,希望季詩曼能趕緊接電話,卻都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來,因為他們太清楚,手機那頭的可是個跺跺腳都能讓全國震三震的大人物。
唯獨只有冷廷遇一個,是希望季詩曼能夠一意孤行下去,不要接電話的。
他不能動季詩曼,但並不代表她不可以自己作死。
看著打算一跟筋錯到底的季詩曼,白季李有些不悅地擰了擰英挺的兩條眉毛,“你不接,是打算讓舅舅把電話直接打到稅務局或者市委書記那裡去嗎?”
白季李話裡的意思,季詩曼太明白了。
只要她的父親一通電話打到稅務局,那她這個臨時上任的辦公室主任,便立刻什麼都不是了,又怎麼再以公職人員的身份,名正言順地要求冷廷遇。
利弊權衡之下,季詩曼不得不拿過了白季李手中的手機,然後走到會議室的角落裡。
“爸。”
“你還知道,你是我季鴻鳴的女兒?!”電話那頭季鴻鳴的聲音,很沉,沉的可怕,一如他此刻的臉色。
季詩曼緊緊地握著手機,頓了頓,才開口道,“爸,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成為公職人員,希望我可以從政的嗎?”
電話那頭的季鴻鳴聽著季詩曼的話,用盡了好大的力氣,才剋制著自己沒有發怒,盡晨大可能心平氣和地質問道,“詩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把我這個父親當成猴來耍嗎?”
“爸,。。。。。。。。。。”說著,季詩曼的眼裡,已經氤氳起了一層淡淡的霧氣來。
她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除了她的父親季鴻鳴外,便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可是,她的父親如今對她想要做的事情,卻是這個態度,這如何能讓她心裡不覺得委屈難過。
“詩曼,也就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我才讓自己心平氣和的跟你打這一通電話,如果是別人。。。。。。。。。”後面的話,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