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裡急促的走來走去,帶起一股不鹹不淡的女人的y靡氣息。
女人婉婷披散著頭髮,短襟旗袍衣襟的扣子還沒扣,在那裡有些張皇的望著男人。微風襲來,沒顧得上穿內褲的襠間一股涼意襲來,女人不僅一個激靈。
眼前這個男人,是窮途末路了嗎,女人心中隱隱疑惑道。
劉阿炳突然抬頭瞥過來一眼,他媽的,他晃然有了一種夢境的感覺。這個女人自己玩了多少年,怎麼今天就出奇了,就貪戀著多玩了這麼一會,總舵竟然他媽的被包圍了。
更糟糕的還在後面,蝦叔慌慌張張的竟然沒敲門就衝了進來,看到了光著身子正呼哧猛幹的兩人,披頭散髮挺著光溜大身子的婉婷一聲尖叫,蝦叔連忙又退了出去,在門外急道:“阿炳,快出來!頭馬會出動了,咱們的場子,全部被清繳了!”
劉阿炳啊的一聲,趕緊拔了出來,抽的婉婷一聲尖叫。“什麼?!頭馬會清繳三清幫?!”劉阿炳難以置信,一夜之間,頭馬會難道吃了豹子膽,竟然堂而皇之的清繳三清幫!
然而不由他不信,陸陸續續,開始有受傷掛彩的三清幫各地骨幹頭目狼狽而來,“社長,頭馬會那幫雜粹,突然襲擊,我們的場子被清了。。。”
狼狽歸來的越來越多,還有不少連回來都回不來的。沒過多久,外面一陣雞飛狗跳,保鏢撲了進來,“劉爺,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車,好多人,把總舵圍起來了,都帶著傢伙!”
好一招調虎離山!劉阿炳有點回過味來了。蝦叔早已經電招劉龍火速回援。劉阿炳氣急敗壞,“特勤局呢,不喝咖啡說好的嗎,特勤局呢!”
損兵折將的眾人默然無語。特勤局竟然毫無動靜。也難怪,一夜之間,頭馬會雷霆出擊,全盤清繳了三清幫,倒沒費一槍一彈,對外倒真沒爆出什麼大動靜。
“阿炳,頭馬會風頭正盛,是不是考慮避下鋒芒。。。”蝦叔輕聲道。
避下鋒芒,就這麼拋下多少年的基業,跑了?那不就是一敗塗地,跑路了嗎。劉阿炳看了一眼蝦叔,沒做聲,沉靜的駭人。他在想,這一切是怎麼一下子發生的呢,雄踞東南的三清幫,怎麼就一下子被人打到家門口的呢。
三清幫這個千里之堤,是從什麼時候起,出現蟻穴的,蟻穴到底在哪?
劉阿炳有十萬個為什麼,卻一時難解困惑。
“劉龍!劉龍!”蝦叔以為劉阿炳還在等劉龍,又電話催促。
然而電話卻怎麼也接不通了。
楓葉山麓,李俊飛悵然的站在山崖邊,望著深邃無底的山谷。凜冽山風掀起青衫衣角,滌盪著方才大戰的硝煙和血腥。
小龍幾個走了,長眠于山谷深處,他們再也不需要聽命與各色人等,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承受著一番又一番的血肉掙扎。他們,終於得到了永久的寧靜。
“相公。。。”靈兒不知何時,來到身邊。“我到底做的對還是錯。”李俊飛喃喃道。
“相公,這或許是對他們最好的歸宿,有些事已經發生,無法改變,與其讓他們一直掙扎道生命的盡頭,反不如這樣,早些讓他們迴歸寧靜。”靈兒安慰道,對於和相公一樣的亞馬遜傭兵,她也知之頗深,大為憐惜。
“或許他們也可以習練易髓經,重獲新生。。。”李俊飛依舊不甘。
“別太介懷了,相公,這對他們,就是最好的歸宿了。習練易髓經,豈是人人都能的,那要多少機緣巧合,再加先天造化。”
李俊飛自然深諳,不過經由靈兒一說,心中這才略有解脫。
抬眼環顧,陽光晴朗,天高雲淡,這天地啊,萬古不變,人生如螻蟻一秋,轉瞬即逝,又感懷這麼多幹什麼!
李俊飛仰天長嘯,直震得山谷迴音,隆隆不絕。良久,李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