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了不少。中間這個老漢姓郭,女兒小婷就在秦氏上班。小姑娘才十**歲,正是如花的年齡,自然也就成了這些痞子們的騷擾物件。昨天晚上,小婷還沒下班,就被車間幾個痞子連拉帶拽的去酒吧玩。也不知這些傢伙們到底怎麼嗨皮的,等到老兩口收到訊息,和幾個工友趕到的時候,小婷已經喝的人事不省了,幾個痞子都跑了。小婷被送到了醫院,就此就沒醒過來,跟個植物人樣,到現在也沒找出是什麼原因。
小虎說到這,郭老頭連連抹淚。這事一出,工人們本就壓抑的怒火都爆發了。幾個工友出頭,帶著郭老頭找了過來。
“董事長,這樣的環境,我們實在沒法再幹了。”小虎道,“就是就是,一點人身安全都沒有。”“那些傢伙天天硬找我們打牌,我們工資一發,沒兩天就被他們連賭帶騙就給弄光了。”
“沒法再幹了。”“就是,再不管理,我們就不幹了。”幾個工人紛紛嚷道。
周放山本來就心情不好,一開始還想溫言安慰幾句的,尤其是郭老頭,但是一聽這夥子人個個不幹了不幹了的,威脅誰呢,老子最煩被別人威脅,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人到處都是。
“不想幹是吧,不想幹都給我滾蛋!”周放山厲聲道,還威脅起我來了。
“老頭,你也別哭了,大早上的你跑這哭什麼哭啊,別哭了!”
幾個工人一見他這個態度,氣急了,正要發作,外面騰騰騰擠進來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個個提著橡膠輥。
“幹什麼呢你們啊,幹什麼,想造反?!”杜仲山跟著擠了進來,往周放山面前一攔,小眼瞪著眾人道,大有一副想揍老闆先得從我身上踏過去的姿態。
五六個保安膀大腰圓,把幾個工人往一起一擠,惡狠狠的盯著,就等周放山下令。
幾個工人不敢做聲了,明擺著呢,再下去就得捱揍了,這老闆還有黑社會背景,惹不起啊。
“行了行了,都回去吧。杜仲山,你瞭解下情況,看那個打工妹怎麼回事,給點錢。”
“哎,我知道了。”杜仲山應道,轉頭對幾個工人道:“看到了吧,董事長髮話了,都解決了。郭老頭,你也別哭了,回來讓財務給你支點錢。”
一夥子工人被幾個提棍保安壓著,下了樓回車間。
廠門口,一輛奧迪車裡,李俊飛和楊大力正看著這一幕。
“飛哥,看樣子,這是被打下來了。情況不大妙啊。”楊大力道。
“嗯,情況越不妙,對我們就越有利。你這段不正在研究近代史嗎,工人運動怎麼興起的,有壓迫,才有團結,才有組織,有鬥爭。”李俊飛緊盯著下來的幾個工人道,“要掌握鬥爭的藝術。”
醫院病房。女兒小婷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依舊在沉睡。郭老頭老兩口滿面沒愁容,暗自垂淚。郭老頭已經把上午的事跟老伴說了,最後,杜仲山給了兩千塊錢了事。派出所的也早來過了,問了幾句筆錄,小婷沒醒,都是幾個工友七嘴八舌的說的。最後也回去了,不知是誰幹的,到底什麼原因也都沒查出來,估計也就這樣扔在那裡。
老兩口一個下崗,一個企業退休,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唯一的安慰就是這個漂亮懂事的女兒。原本在秦氏集團工作,待遇也挺好,大集團,也有面子。本指望著能找個好婆家,女兒享福,老兩口也放心了,誰知道偏偏出了這等事。
老頭老太越想越傷心,正抹眼淚,門一開,進來兩個年輕人。
“小虎,”郭老頭喊了一聲,為首濃眉大眼,提著藍鮮花的正是小虎,後面還跟著個小夥子,提著兩大袋東西,又是紅罐營養楊小吉,又是初元營養粉什麼的。
“老郭叔,這是我們公司發展部的李部長,專門來看小婷的。”小虎介紹了下李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