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皎拆開了那封信,只看了一眼便白了臉色,倏然抬頭看向李驍鶴,連抓著信的指節都泛了白。
“一,女帝鳳繆退位!”
“二,廢元老院!”
“三,殺國師昭言以告奴隸亡魂!”
“若有一個條件不能達成,天曜軍必攻入皇城,親自奪天傾皇位!”
每一字,每一句,字字誅心!
“放肆!他們敢!”
鳳繆瘋狂地撕碎了那封信,瞪著鳳皎的眼神像是要殺人。
“召集所有皇城禁衛軍!朕要殺光那群奴隸!”
鳳皎握了握拳,低著頭不說話。
“國師!昭言呢?昭言呢?”
鳳繆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拔出佩劍就要往外衝,“只要殺了昭言這個禍害就行了吧!一個該死的奴隸……”
“母皇!”
鳳皎被她突然的動作驚到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鳳繆回頭狠狠地瞪著她,雍容美麗的臉獰笑著,“怎麼?你也想攔著我?也想背叛我?想廢了我好登基嗎?”
鳳皎心中一悚,立刻跪了下來,“兒臣不敢!兒臣永遠都不會背叛母皇!”
鳳繆看著跪下的人忽然吃吃地笑了起來,像哭一般地笑,帶著無奈的悲哀,她彎腰抱住了鳳皎,緊緊地抱住了她。
“鳳皎,母皇這次……怕是真的……”
鳳皎心一顫,如此近的距離下她很容易便感覺到了抱著的人微微顫抖的身子。
“母皇……”
她回抱住她,眼中劃過一絲狠厲,低聲道,“不會的,我不會讓事情到那一步的,我們還有辦法。”
鳳繆聞言驚喜地抬起頭,“什麼辦法?”
“紅衣衛。”
鳳皎說完從懷中拿出了一枚火紅色的令牌,“只要有了紅衣衛,奴隸軍就不再是威脅。”
鳳繆看著那令牌眼中狂喜,隨即是疑惑與緊張,“你是怎麼拿來的?那個女人不是輕易招惹的,你不知道她的手段……”
“母皇。”鳳皎忽然打斷了她的話,定定地看著她。
“您別忘了,您是天傾的帝王,是天傾唯一的主宰。”
鳳繆一怔,隨即漸漸冷靜了下來,慌亂的眼神也淡然了下來。
“朕知道了。”她慢慢站起身,恢復了以往的屬於帝王的威嚴與氣勢。
鳳皎見此露出一絲笑意,站起來立在她的身後,“我永遠都是站在母皇這邊的。”
“我是天傾的帝,是這個國家唯一的主宰。”
鳳繆說著伸手推開了房門,卻在下一刻白了臉色。
“鳳皎,這便是你的忠心嗎!”
鳳皎一驚,連忙上前一步,卻看到御書房的門外站滿了密密麻麻的拿著武器呢紅衣人,將房內的二人團團包圍了。
“紅衣衛……怎麼可能?我並沒有……”
鳳皎的臉也蒼白一片,手舉火紅色令牌喝道,“令牌在本殿手中,你們是聽何人之令?竟敢造反!”
鳳繆一聽也露出茫然驚慌之色。
“可笑。”
人群之外忽然響起一個清脆淡漠的女子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諷刺。
“紅衣衛是誰所創自然就聽誰的命令,這可不是區區一個令牌就能改變的了的!”
“您別忘了,您是天傾的帝王,是天傾唯一的主宰。”
鳳繆一怔,隨即漸漸冷靜了下來,慌亂的眼神也淡然了下來。
“朕知道了。”她慢慢站起身,恢復了以往的屬於帝王的威嚴與氣勢。
鳳皎見此露出一絲笑意,站起來立在她的身後,“我永遠都是站在母皇這邊的。”
“我是天傾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