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設,可是沒有想到金錦居然讓自己的王妃也是擺設……
怔怔的看著金錦,心口沉悶的幾乎要爆裂開來,聽到腳步聲傳來,金錦神色微變,道:“記住我的話,你最終還是我的。”話一說完,人就立刻閃身到了假山中消失不見。
緋璃忙坐好,剛喘一口氣,就看到司徒晴暄帶著自己的貼身侍女走了過來,一看到緋璃在這裡眼睛一亮,忙走進來行禮:“臣妾參見王后。”時看頭不。
“王妃快請起,你怎麼也出來了?坐下說話吧。”緋璃強笑道,盡力的讓自己不露出絲毫的破綻。
司徒晴暄坐好,這才看著緋璃說道:“臣妾酒量不好,喝了點酒,就想出來透透風,不成想遇上了王后。”
緋璃聽到司徒晴暄這麼說,抬眼看去臉頰上是有點微紅,可是還不至於不勝酒力,可見司徒晴暄並不是出來醒酒,只怕是出來尋人的。當下也當做不知道,輕輕一笑說道:“本宮只以為自己是個不勝酒力的,原來王妃跟我一樣。”
司徒晴暄有些嬌羞的垂了頭,這才低聲回道:“在家中姐妹中我的酒量也是最淺的,平日也不敢多喝的。”
緋璃打量著司徒晴暄,也是一個美人,雖然不是婀娜多姿如楊柳,聲音婉轉若鶯啼,卻也是另有一番颯爽之姿,這樣的美人金錦都能視若無物,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回事!自己跟他明明沒有交集,可是從金錦的口氣中聽來,放佛自己欠了他很多……
司徒晴暄也是悄悄地打量緋璃,早就聽聞王后傾城傾國色,獨伴帝王身,連曾經最受寵的綺妃如今都備受冷落,如今細細一看,王妃果然是百花叢中的魁首,尤其是那渾身的氣質最是令人不能忽視,他爹爹是欽天監的監正,時常觀察星宿天時,可是卻很少有人知道她爹爹還會相面,那次見過王后後,她爹爹只說了一句紅顏薄命……
司徒晴暄聽到這四個字時,心裡就覺得很是惋惜,這樣的美人又不是禍國殃民之輩,為什麼會薄命呢?曾經纏著爹爹問過,可是她爹爹卻說王后命格奇異,參不透。00000
司徒晴暄對緋璃的印象很好,因此對於緋璃也是極力表現出善意,笑道:“王后娘娘國資芳華,還是要多注重保養之道。”
緋璃覺得這個司徒晴暄是個挺不錯的人,聽到她關心自己,笑道:“多謝王妃關切,本宮年紀尚輕,於這些也不甚在意,以後多注意些就是了。”
司徒晴暄還掛念著金錦,也不敢久坐,又說了兩句這就起身告辭了。
緋璃瞧著司徒晴暄的背影,陷入沉思,司徒晴暄的父親是欽天監監正,司徒晴暄讓自己好生的保養身子,這是為何?自己明明身康體健……
想不通,就不去多想,也不知道金錦離開了沒有,白馨怎麼還沒回來?
按理說這個時候早就該回來了,正想著就看到白馨端著黃楊木透雕清漆托盤上面放著一盞粉彩折枝梅花茶盞走了過來。
“廚房裡忙得很,竟沒人燒熱水,奴才燒了水這才過來,娘娘渴壞了吧?”白馨的額頭見了汗,忙將茶盞放在緋璃的面前。
“不礙的,嬤嬤歇一歇,不用這麼趕。”緋璃看著白馨安撫道。
白馨這個時候卻壓低聲音說道:“喝了茶咱就回吧,娘娘不在,那幾個妖媚子一個個的都膽大包天,圍著王不離身呢。”
緋璃卻也不著急,笑道;“嬤嬤,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這貓兒想要偷腥你防也防不住,若是他不想偷,別人上趕著也無用,慌什麼?”
“話是這麼說,可是……”白馨嘆口氣,還是道:“好男也怕烈女纏,您怎麼就這麼不上心?”
“不是不上心,而是我對他有信心。”說到這裡看著白馨,道:“嬤嬤,你說這後宮這麼多女人,我哪裡防的過來,雙拳難敵四手,所以與其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