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逐步衰退。這些事情他不會拿來邀寵,也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幾年他縱然跟金鷂作對,可是金鷂卻從未真的針對他,打壓他,其實兩人心裡還是有些默契的。
早年的心裡不平衡早已經逐漸散去,為今剩下的也不過是不甘而已。不過看到鳳卿塵,他倒是釋然了,正因為釋然了,才會有了與王后的合作。
想到這裡,心思一輕,淡淡的笑道:“王爺,你又何必執著?縱然你想要離間王上跟王后的感情,費勁了那麼多的周折,甚至於不惜拿命相拼,可是最後怎麼樣?還不是功虧一簣!在下勸你還是放棄吧,王位早已經是註定的,即便是出手相奪,生靈塗炭的不過是百姓,王爺為了百姓蒼生,還請高抬貴手才是。”
金錦哈哈一笑,聲音中帶著譏諷,道:“丞相大人什麼時候這麼悲天憫人了?還是在下耳朵有些失靈了?”個是了裡。
權臨風面對金錦的譏諷毫不為意,挪了一步,這才說道:“王爺,您有何必跟王者正道過不去?當今王上政令通明,海晏河清,乃是盛世之兆,王爺這個時候起兵時機不良,以一郡之力對抗全國兵馬王爺有幾成勝算?”
金錦冷冷的看著權臨風,嘴角勾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道:“原來丞相大人是因為這個才放棄與本王合作?你以為本王必輸無疑?好吧,既是如此本王並不強求,待到天下易主之日,便是丞相魂歸黃泉之日,這一點務必記牢了。”
權臨風聽到金錦的威脅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隨口應道:“多謝王爺提醒,縱有那日,本相死而不悔!”
金錦突然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貼在權臨風的耳邊說道:“原來丞相大人真的對王上對了情,本王一直以為這不過是空穴來風,今日一看,才知道原來是我錯估了丞相的一腔痴情。”
權臨風臉色驟變,“王爺請慎言,詆譭本相也就算了,王上乃是萬聖之尊豈容你如此汙衊!”
“汙衊?王上鍾情於探花郎的事情早已經在京都聞風四散,街頭巷尾無人不知,丞相大人不會以為這一切也是假的?”金錦眼眸微眯,輕輕的試探著。
金鷂狡猾之極,虛虛實實令人摸不清,如果說金鷂真的是好男風之人,緋璃為什麼還要跟他這麼情濃以對?按照緋璃的秉性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唯一合理的解釋,那就是這裡面一定有不可告人之處。可是金錦這幾日的探訪並沒有查出什麼,他也曾接近探花郎鳳卿塵,也曾經查過此人的根底,都沒有發現什麼破綻,正因為什麼破綻都沒有,才會讓他更加的懷疑。
權臨風既然反叛自己,這裡面說不定他會知道些什麼,想到這裡才會出言試探,希望能有意外收穫。
這邊金錦有自己的打算,這廂權臨風皺眉深思,金錦突然這樣發問只怕不是偶然,雖然用的譏諷的語氣,可是金錦此人心機極深,他的話並不能全信,而且在這樣的關頭,他既然已經決定要跟金鷂鬥爭到底,這裡面的詳情就越發的不能透露了。更何況……他自己其實也不知道這裡面的實情究竟為何。
想到這裡權臨風苦笑一聲,看著金錦說道:“我倒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
金錦暗道一聲老狐狸,不悅的說道:“話已至此,你我之間再無情誼,他日再見便是宿敵,丞相大人最近出入可要慎之又慎,刀槍不長眼,要是一個不慎,小命可就難保。”
這件事就是**裸的威脅了,權臨風也不是好相與的,四目相對,神情舒緩,郎朗說道:“京都乃是天子腳下,防備甚密,王爺動手時一定要慎之又慎。”
金錦眸色一深,拂袖欲走,卻聽到權臨風又說道:“王爺可曾聽說過鳳梟?”
金錦腳步一頓,一時間摸不透權臨風的用意,不過還是回道:“只怕西戎國無人不知,丞相大人怎麼突然說起這個?據本王所知,鳳梟早已經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