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端起酒杯,笑道:“微臣敬娘娘一杯,恭祝娘娘千秋鼎盛。”
緋璃不解其意,不過不想當著眾人的面發難,還是端起酒杯飲了一口。這邊的小插曲沒有引起人的注意,太后正跟金鷂談及往事,一時間到沒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
鳳卿塵玉手一翻,藉著寬袖的遮掩,一枚玉牌在手心靜止。緋璃低眸一看,便是一驚,鳳梟的令牌!
鳳卿塵低聲說道:“屬下鳳卿塵,鳳梟的新一代頭領,見過主子。”
緋璃不知道此刻是什麼滋味,曾經想過此鳳卿塵若是彼鳳卿塵就好了,沒想到居然真的是了,壓住心裡的驚喜,面上依舊不動聲色說道:“鳳主好本事,居然隱瞞至今。”
鳳卿塵道:“主子見諒。”聲音一頓,瞧著嶽蘊婷往這邊看來,壓低聲音說了一句:“這酒少喝為妙,今晚有些不太對勁。”說完這句,便又敬了緋璃一杯,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緋璃其實自己也察覺出了有些不對勁,和諧的有些令人不安了,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厚絹布裹在帕子中,再有人敬酒卻悉數吐到了帕子上,再也沒有喝一口。
宴會過半,不少人都已經半醉,緋璃恰到好處的裝醉,輕輕的將頭枕在金鷂的肩上。
金鷂一見,眉頭輕皺,道:“怎麼醉成這樣?”
“臣妾不勝酒力,就先告退了。”緋璃趁機說道,轉頭看向太后,“還請太后不要怪罪才是。”
“哀家怎麼會怪罪王后,既然如此王后就先回去吧。”太后轉頭吩咐道:“葉瀾,你親自送王后娘娘回去。”
太后這麼一說,金鷂便立刻紅說道:“還是孤王將王后送回去,我正有事要處理,順道。”
嶽蘊婷的計劃裡金鷂怎麼能隨意行動呢?忙抬眼看向太后,太后心裡自然是明白的,笑道:“兩位王爺還在,王上難道還不放心葉瀾?葉瀾跟在哀家身邊也有些年頭了,你不用擔心,今晚上的家宴怎麼能少了你呢?”
“臣妾無妨,王上勿用擔心。”緋璃低聲笑道,給金鷂使了一個顏色,這才在葉瀾的攙扶下往外走去。
緋璃一走,嬪妃的擔子就越發的大了,屋子裡頓時又熱鬧起來。
冷風一吹,緋璃的腳步就有些站立不穩,葉瀾趁機說道:“王后娘娘,肩輿還沒到,不如您先到偏殿休息一下,奴婢給您煮一碗醒酒湯,喝了就會好些的。”
緋璃伸手扶住月珠,緩緩的點點頭,道:“那就有勞葉待詔了。”
見緋璃答應了,葉瀾忙扶著緋璃進了偏殿,自己又急匆匆的去煮醒酒湯。
待到葉瀾一走開,緋璃便立刻恢復了常態,看著月珠說道:“你去看看葉瀾做什麼去了。”
月珠點頭應了,悄悄地退了出去。**這時低聲說道:“娘娘,方才奴婢遇到了蘇尚侍,她說了些似是而非的話,奴婢有些不懂。”
緋璃眉頭輕皺,問道:“說什麼了?你細細說來。”
“蘇尚侍說天晚風涼還是要回自己的屋子舒服,還說什麼新晉封的嶽貴人真的是難得一見的聰明人,還說什麼深夜將至,閨譽最緊要,奴婢有些不明白,。她這是想要說什麼,當時奴婢也不敢多問,畢竟是珠花宮,而且蘇尚侍腳步也沒停的就走了。”
緋璃緊皺的眉頭一點點的舒展開,原來是這樣,鳳卿塵警告在前,蘇覓芳警告在後,席間嶽蘊婷的殷勤勸酒,葉瀾的舉動就有了合理的解釋,只是緋璃還想不到,她們想要利用的男子會是誰?
在這裡夜宴的也就是那麼幾個男人,眉心一緊,緋璃臉色突變,招過**在她耳邊低聲細語良久,**用力地點點頭,轉身就去了。
緋璃斷然不會想到嶽蘊婷居然有這樣歹毒的心思,看著和風細雨的一個人,這一出手便是雷霆萬分,想到這裡緋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