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
“大膽奴才。”皇帝喝到:“你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嗎?之前北辰就說過,你有問題,朕還不信,可是沒想到朕這麼多年對你這奴才的好抵不過別人的幾兩銀子。”
“陛下。”這次輪到谷泉夭開口了:“那幾兩銀子是海公公的救命錢,如果沒有那幾兩銀子,恐怕他哥哥早已經病死了,恐怕他自己也沒有現在的地位與富貴。”
谷泉夭沒想到羽苒安排的是這一招,當初在樂付雨夢話聽到那句詩,她暗中就知道羽苒在查。
後來查到海公公在街上賣字畫被小小的樂付雨因為善心全部買下來了。可是小孩的零花錢遠遠不夠救命的,何苦是海公公那得了重病的哥哥。
之後樂正王跟著海公公到了他家,看著這樣落魄卻不離不棄的一家人,他當時很感動,就留下了一沓銀票。
因為這些銀票,海公公的哥哥得救了,可是哥哥的病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而他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
他就放下了尊嚴入宮了,之後在皇宮之中遇到這位孤獨的帝王,對於自己一家人的救命恩人樂正王,他一直想著辦法報答。
直到清和一十二年一月,樂正王找到他在謀劃一個計劃,一個行刺帝王的計劃。
經過幾次三番的思考,他答應了。
如果剛才皇帝喝了那杯茶,或許皇帝也已經死了吧。
當谷泉夭進來的時候,看到海公公的猶豫,畢竟這位帝王對他不錯的,給了他所想要的一切,說到底,海公公還不算太壞。
兩個人都對他有恩情,這些恩情沒有輕重,而這兩個人又都是以當權者的身份給他的恩情。
“陛下。”谷泉夭忽然跪下:“饒恕他吧。”
皇帝有錯愕,甚至是不解,他不明白這個憑空冒出來的丫頭憑什麼要求他,他是帝王,別人只能請求,無法要求。
海公公也是一愣,他幾次三番想要了這個丫頭的命,沒想到最後求情的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丫頭。
他冷哼一聲,瞥了谷泉夭一眼,十分的冷淡:“不用你管。”
對於海良工的不知好歹,谷泉夭沒有生氣,反而態度也是誠懇。
“陛下,海公公如果真的想行刺於您,恐怕就算臣女趕得及時,他也會行刺您的,海公公的功夫不錯,至少遠在我之上,試問,這樣的一個人要殺一個人至於這樣拖拖拉拉的嗎?”
皇帝不吭聲,冷著臉,看著海良工的時候彷彿著了火。
侍衛拿著劍威嚴而規整的站著,宛如寒鐵一般,只要皇帝一聲令下,海公公或許就會被他們撕碎的吧。
“朕不養不忠的狗,尤其是這樣的不忠。”他說完話,微微的偏過頭,眉頭一皺,等待著什麼。
“奴才不能伺候陛下了,望陛下珍重。”說完海良工自斷經脈而死,好歹主僕一場,皇帝看著他的時候有著些許的不捨。
“奴才,奴才希望陛下饒過我,我的家人,不,不要為奴才,的事煩心,還有,還,樂正王只是一時糊塗,饒……”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一頭栽在地上,血從他嘴裡流出來,匯成一片。
“你是,谷熙的女兒。”皇帝收斂好情緒淡淡的問谷泉夭。
“是。”谷泉夭點頭回答著:“是北辰侯要求臣女來的,所以北辰侯對陛下忠誠不二,希望陛下寬恕他。”
“北辰,北辰……”陛下念出聲,眉頭不展,皺紋一層一層的勾勒出溝壑,那皇冠之下的白髮鑽出帽子。
谷泉夭不敢開口,她在一些人的嘴裡聽到過關於這位帝王的很多事情,她怕這位帝王一不留神的就要了她的命。
谷泉夭看向他,他衝著谷泉夭溫和的一笑:“沒事了,沒事了,大理寺卿已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