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苒從隔壁的房間走過來,看到她這樣,無法理解而從容的喊了一聲:“小泉。”
谷泉夭掐著店小二的脖子掐的更加緊了,因為掐的緊,而讓她看上去十分的吃力,店小二直接翻白眼。
“是誰?誰指使你的?”
羽苒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冰冷的感覺讓她瞬間回過神來,她扭頭看了一眼羽苒,鬆開店小二,店小二跪在地上使勁的咳嗽。
她拉著羽苒去了她的房間,關上門,羽苒看到四周的畫像不禁莞爾。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小侯爺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
“奇怪?”
天高水遠,陰陽相接。
“奇怪,按照民間傳言,羽苒也是二殿下您的弟弟呢?”太史奚不住的搖頭:“肉只有一塊,而狼卻多出來一頭,這個世界真是微妙。”
宗嘉琪挽弓,弓被拉得變了形,漲滿的弓迫不及待的發射,他手中的箭寒光凜然,宛若黑夜之中野獸的眼睛。
啾的一聲,那枚箭正中紅色靶心,他拿起身邊的茶喝了一口,冷笑道:“再不專心,你又輸了。”
“我輸了不可怕,我孤家寡人,沒什麼可輸的,不像殿下,還有個美人呢?”
宗嘉琪的目光頹然變了,太史奚也不惶恐,他的笑聲變得更加濃了,宗嘉琪看著他也失聲的笑了。
“你呀,你呀,老樣子,一點也沒有變,確實,你說得對,可是父皇一直沒發話,就代表他不願意認這個人,更何況,十九年前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不詳人呀,父皇一認,那麼他就會被全國人民處死,如果父皇不忍,他拿什麼跟我爭。”
“原來殿下的算盤早就打好了,真是可惜,我還在為殿下擔心呢?”
兩個人舉起弓,繼續瞄準,一下子中了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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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泉夭拉著羽苒在她的房間轉一圈,指著牆上的那些畫:“看吧,小侯爺,她們知道我們喜好,知道我們喜歡什麼?這還不奇怪。”
羽苒指著那些畫,看著谷泉夭一眼,眼神裡有點不解:“不奇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他們不認識我們對不對?”
羽苒點頭。
“可是他們不認識我們卻很瞭解我們,這算做什麼?證明他們對我們有企圖。”
“這麼解釋好像還有點道理。”
“看吧,我就說很奇怪吧,這裡非常的奇怪,我們走吧。”
“這不算吧,或許這只是這裡的特色呢?”
谷泉夭聽完,覺得有點道理,於是就出去,一腳踢在店小二的身上:“把你們的掌櫃的叫出來。”
“不用叫了,三小姐,其實在你們來的路上我早就接到了侯爺與您要來的資訊了,所以我就提前準備了一下而已。”
“你是誰?”谷泉夭看了他一眼,“為什麼會這麼調查我們,到底有什麼企圖?”
“三小姐別誤會,我們只不過本著最好的服務而已,我們需要了解客人的一切喜好,及時給予客人最好的服務,凡是來到這裡的客人沒有不滿意的。”
“證明你還是調查過我們。”
“十分抱歉三小姐,如果我們給您帶來的困擾,我在這裡給您道歉,希望您玩得愉快。”
“愉快個毛,還有,你要是敢有不切實際的想法,我弄死你。”谷泉夭將手裡的刀一下子扎進柵欄裡面,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小泉,你嚇著人家了。”羽苒把她往後拉了一下,連忙道歉:“抱歉,三小姐從小比較敏感,對周圍的事物觀察比較細膩,所以還望海涵。”
“侯爺哪裡的話?侯爺與三小姐能夠到此,蓬蓽生輝,小的感謝還來不及呢?”那客棧老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