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的小男孩兒,再加上照片中的樣子……可不是有些蹊蹺麼?
“這事情先壓下來,不要外傳”,蕭玉山吩咐道,“查一下這女人的電話號碼。”
“已經查好了”,王秘書將一張字條遞給蕭玉山,道,“就在這裡。”
蕭玉山一擺手,示意王秘書退下。隨即便撥通了沈墨的電話。
沈墨正在警察的帶領下去見李太,聽到手機震動響起,還以為是陸嘉逸醒了。急著拿起電話,看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您好。”
“沈小姐,我是蕭玉山,蕭北的叔叔。”電話那頭的人直接自報了姓名。
沈墨一驚,愣在原地。
“我想我們有必要談一談”,蕭玉山看了下時間,道,“一個小時之後,在陸氏對面的金風大廈見面,明白麼?”
“不好意思蕭總,我這邊有些事情要處理,暫時沒有時間。”沈墨直接回絕道。
“那就一個半小時之後”,蕭玉山看了下時間,確認道,“現在是下午三點,也就是下午四點半,我在金風一樓的咖啡廳等你。我希望你能注意兩點,第一,此事不要讓阿北知道;第二,你必須到。如果你違背了其中的任何一點,我想我有必要直接對你的兒子採取行動。”
聽到這樣的威脅,沈墨是絲毫不驚訝。迅速讓自己冷靜下來,應道:“我現在真的在辦事,這樣,一個小時四十五分之後,我們在金風一樓的咖啡廳見。”
“可以。”電話那頭道。
沈墨結束通話了電話,已經感到心裡和頭腦裡都是一團亂麻。但是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要求她必須清醒。
“沈小姐,嫌疑人就在裡面了”,警察指著病房內道,“今天情緒倒是穩定一些,沒有昨天那麼狂躁了。”
這裡不是拘留所、不是監獄也不是警局,而是——精神病院。出於對她的保護,警察同她一起進到病房裡來。當然,此時的警察是脫下了警服外套、摘下了帽子,以防會刺激到李太的情緒。
“李太太”,沈墨在李太面前坐定,道,“你認得我嗎?”
“你?呵呵……我當然認得”,李太太咬牙切齒道,“你是陸氏的沈墨,那個臭女人。”
對於李太太的出言侮辱,沈墨並不介意。相反,對她還有些同情。
“李太太,我知道你現在是清醒的”,沈墨道,“所以我就直接開誠佈公地談了。您昨天在情緒激動的情況下,刺傷了我們集團的董事長陸嘉逸先生,現在陸嘉逸先生還躺在icu裡,並未脫離危險期,這是情況之一;其二,我們已經得到了有力的證據,證明李天翫忽職守。”
仔細觀察著李太的反應,發現她的眼中此時倒不是混沌的神色,而是很清醒的。看來她的確是有些精神疾病,但是程度倒並不是很嚴重。
“所以,無論陸總是否能醒來,我們都會追究您的刑事責任。當然,最終的結果取決於醫院給您出具的精神鑑定。所以這件事情我們暫且不談。”
“我們要談的,是關於您妄圖訛詐陸氏一事”,沈墨道,“看在您的孩子還小,而且李經理畢竟是我們公司員工的份兒上,這件事情如果您不再提起,我們將放棄追究您的責任,只會在法庭上需要供述的時候,如實供述一番而已。”
“我的意思,你聽明白了麼?”沈墨道。
李天老婆狠狠盯了她半晌,用牙縫兒裡擠出了幾個字:“聽明白了!”
“那就好”,沈墨道,“我的意思也就是這樣了。我覺得您現在需要做的事情,不是恨我們陸氏、不是盤算著怎樣繼續無理取鬧,而是要時時刻刻祈禱、祈禱我們董事長沒事。”
“該祈禱的是你”,李太太咬牙道,“因為我要殺的是你。如果你們董事長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