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是你願意忽悠我,我不如就順著你的杆兒往上爬。最好是讓你以為,我真的受了你的忽悠,到時候可就分不清是誰在騙誰了。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這種人”,魏榮浩道,“可是即便是我這種人、吳天那種人,即便是我們這些道兒上的、看起來做事情毫無章法、好無道義可言的人,也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也知道什麼時候該爭取、什麼時候該放開。雅雅,你不小了,很快就要三十歲了,你該懂得如何好好兒做人。”
魏榮浩的話說的很重,葉詩雅聽著,肺子都快氣炸了,但卻仍舊壓了下來。有什麼的啊?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去,我左耳進右耳出,反正我爸爸來了,一切就有轉機了。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欺負我?還不是搶著給我爸爸端茶送水的主?
見勸說無果,魏榮浩也不再說什麼,而是等著明天的情況。
那些弟兄跟著葉詩雅去辦事之前,他就已經交代過了,一旦出了事情,就要準了葉詩雅,千萬不能把他供出來。弟兄們不傻,不可能把他供出來的。除非以後不想在道兒上混了。這種小罪名,只要運作得當,也就是一兩年的牢飯,出來了又是一條好漢。
一旦弟兄們扛不住,供出了葉詩雅,葉詩雅的罪名就落實了。到時候就看葉老怎麼運作了。如果運作得好,或許罪刑不會很重,但如果運作不好,可就什麼樣程度都有可能了。尤其是在死了人的情況下。
次日一早,沈墨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說那四個小混混招供了。說他們是受到了葉詩雅的指使,收錢幫人辦事,但是不知道葉詩雅究竟為了什麼這麼做。而且說,他們只以為看著一個買菜的婦女而已,指以為是女人之間的雞毛蒜皮的小較量,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根本不懂這是犯法的。
這一番辯解很漂亮,如果不是久在道兒上混的,估計都想不出這一番辯解來。在得到供詞之後,警局立刻傳喚了葉詩雅。
沈墨沒讓蕭北過去,讓蕭北去處理公司的事情了,不用擔心她,而是自己帶著保姆去了警局。
警察問:“是不是和這保姆有矛盾?”
葉詩雅說:“是這麼回事,之前去h市玩兒的時候,和她發生了口角,覺得被一個保姆辱罵,氣不過,就想要找人教訓她一下。”
警察問有沒有威脅恐嚇李佳佳的事。
葉詩雅說:“沒有,那小孩子是自己跑過來找我的。”
“可是有人說,你帶人入室劫走了李佳佳,而且使李佳佳有精神問題的母親受到了驚嚇,跳樓自殺。”
“沒有的事”,葉詩雅道,“這是李佳佳受人指使,給我設的一個局。她媽媽原本就是精神病,之前做出的事情,不也轟動本市麼?現在忽然想不開自殺了,很正常。更何況,或許連自殺都不是,只是失足掉下去的而已。這精神病的死,不能算在我的頭上。”
葉詩雅否認的這叫一個漂亮。
如今有那兩個保鏢作為證人,其他的證據全然沒有。那個金盃麵包車,已經證實了在用假牌照,根本查不到所有人。就僅僅憑這麼一個查不到車主的車子出入小區的監控,根本無法成為葉詩雅入室綁架的證據。
“但是綁架了保姆的事情,葉小姐是供認不諱的吧?”警察又問道。
“開什麼玩笑?我綁架她?為問她要錢了?我找人糟蹋她了?這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恐嚇而已。對,我就是恐嚇她了,怎麼著吧?現在中學生之間吵架,還有人把同學帶到倉庫裡聊天兒,一聊就是一整天的呢,我這就叫犯罪了?”這一番否認,更漂亮了。
沈墨看著葉詩雅,見葉詩雅忽然朝她勾了勾嘴角,眼神中有得意的笑意。
今早出門前,魏榮浩教給她的這些話,其實還是很有用處的。魏榮浩這種道兒上人,經常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