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鞠了一躬,回身上車。雖說顯然沒有經過特殊訓練,也並非故意做得如此整齊,但看起來,的確頗為壯觀。
沈墨也不敢問這些人是從哪兒忽然冒出來的,因為現在這種氣氛,顯然不適合。而且……總覺得這種丟人的問題,要和蕭北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偷偷問出來才行。
和蕭北、蕭晴上了車,往巴黎趕回。
“蕭家在市郊有一處老宅子,只是好久沒住了,只有一個老僕人在打理著。”蕭晴先開口打破了沉默,給沈墨介紹道。
“接下來這些天,我們都要住在那裡嗎?”沈墨問道。
“不是哦”,蕭晴笑道,“我們先去那裡落腳,吃一頓豐盛的大餐,然後你和蕭北就要回市區了。”
“為什麼啊?”沈墨不解。
但是蕭晴笑得,讓她覺得……這個問題是不應該問出口的。
看到蕭晴看著蕭北、又看著她,然後饒有深意藹、曖昧十足的笑意,沈墨就知道,這一定是蕭北的安排了。估計這小子在想著:換個地方造人,風水不一樣,或許會成功!
所以接下來這些天……沈墨簡直不敢想下去了!
如何才能逃脫被蕭北纏著造人的命運呢?
“姐,你自己留在這裡多孤單啊,我陪你吧。”沈墨道。
“你可不要打擾我哦”,蕭晴道,“我約了鋼琴老師,這幾天裡要一直上課的。”
“姐姐,你彈得已經很好了,比搖搖學校的老師還好呢,不需要再學了,你教別人還差不多……唔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北捂住了嘴巴。聽得他嫌棄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沒追求?活到老學到老你懂不懂?蕭晴約的是世界級名家,很不好約,你不要去給人添亂,知道了嗎?”
“嗯嗯。”沈墨點點頭。
總算得以解脫。都覺得自己的臉被蕭北捏出手印兒來了。拿出小鏡子來看一下,發現果然如此。
要不要這麼使勁兒啊?和我有仇嗎?
蕭家位於巴黎郊外的房子,倒不是特別張揚,可能是為了安全。有時候,低調才是最好的安全措施,勝過百餘個保鏢。但即便不是特別張揚,情況卻也和位於國內的蕭家老宅差不多了。在這一帶,仍舊十分顯眼。
因為在蕭家老宅中已經生活得習慣了,這一次沈墨倒沒覺得有什麼新奇的,也沒覺得有什麼不適應的。因為這裡的佈置,和蕭家老宅的確很像。
管家早就準備好了一桌子豐盛的法國菜。沈墨卻不懂得品嚐,因為她實在太困太餓了。在蕭北和蕭晴都慢條斯理地品嚐著的時候,沈墨已經放下刀叉,還算輕聲、還算文明的說道:“我用完了。”
聽到沈墨用了一個“用”字,而不是說“我吃飽了”、“我吃撐了”,嚇得蕭北好懸沒一口紅酒噴出來。
“我要去睡覺,除了地震之外,什麼事情都別叫我。”沈墨伸了個懶腰。
老管家給沈墨指了下二樓的房間,說這是一早剛剛為他們佈置過的。沈墨忽然很好奇,這裡已經多久沒有人住過了?
因而問了管家,法國管家用流利的中文道:“五十年前,老爺曾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我剛從我父親手裡接了管家的位置。那時候老爺才二十幾歲,少爺們和孫少爺還沒出生呢。”
老管家指的孫少爺,是指著蕭北,可見這裡年代有多久遠了。但沈墨卻並不覺得陰森,反而覺得有祖先的庇佑,很是心安。
沈墨衝了個熱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剛好蕭北吃完回房。
也不看沈墨,去衝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才想起搭理她:“你想一想,都想去哪兒玩兒。”
“我要睡覺……老子要睡覺,誰也不要攔我……”沈墨翻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