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念頭兒。而是想要等你回來之後,當著你的面兒打。我就是什麼事兒都不想瞞著你。”
“你要給他打電話?”蕭北原本還是挺舒坦地躺著,但是聽到沈墨這話,一個激靈起身,俯視著沈墨:“你給他打電話幹什麼?”
“我要求他幫個忙”,沈墨用手枕著頭,想起時時的事兒,嘆了一聲兒,“我想讓他提拔趙正曦,把趙正曦調到總部去。用一個閒職供起來。等過了這一陣子,再找機會炒了他。”
“為什麼要這麼幹?”
“哎……說了你也不懂”,沈墨打了個哈欠,“反正這是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處理吧。”
對趙正曦的齷齪為人,蕭北是親眼見識過的。這樣的人,發起狠來可是挺可怕的,歪門邪道兒多著呢。蕭北知道,一定是時時和沈墨說什麼了。
不用想也知道,結婚之後,那個丟他們男人的臉的混蛋,結婚之後,對周錦時一定不好。她們這些女人之間啊,沒事兒就願意互相“分享苦難”。時時少不了是和沈墨一番嘮叨,沈墨心疼她這個小姐妹了,就想要幫忙解決問題。
自己還挺著個大肚子呢,能解決什麼?回頭兒別讓趙正曦給她害了。一著不慎,損失的可不是她自己,還有他們的孩子呢。
“你和我說說,周錦時怎麼了?還有你到底想怎麼做,我幫你分析一下。”蕭北用手臂撐著頭,好信兒道。
蕭北好不容易好信兒一回,沈墨也不忍心讓他落空,只好把時時和趙正曦現在的狀況,和蕭北說了一下。
蕭北聽後,罵道:“說這人是男人中的敗類,都抬舉了他。我看他是連一條狗都不如。”
“你分析分析,趙正曦這是不是冷暴力?是不是憋著壞,等著時時開口呢?”
“還用分析麼?光是用耳朵聽,就能聽出來了。”蕭北道。
沈墨嘆了一聲:“我覺得時時玩兒不過他。現在時時身邊兒也有人了,只要能和趙正曦離婚,以後的日子會好起來的。就算不和這個生物學學霸在一起,就憑著時時的條件,也一定能找到一個對她好的人。我想……我想幫幫她,找趙正曦出來談談。”
“就用他在陸氏的工作來威脅他。先讓陸嘉逸提了他的職位,我再找他出來談。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只要他肯放過時時,他在陸氏的職位就能保住。不然,他會失業。以他現在的口碑,失業了,誰敢用他?”
雖然蕭北不願意讓沈墨插手這件事兒,但也不方便勸阻。畢竟沈墨說得也在理。如果沒有人逼迫趙正曦一下,讓這混蛋再拖延下去,周錦時這輩子就毀在他手上了。
沈墨是一個很講義氣的女人,自己最好的朋友有難,想幫忙也正常。
所以既然決定要幫,那就幫得徹底一點,而且一定要由他來幫。找陸嘉逸幫忙算什麼事兒?以為他蕭家沒人了嗎?
“不用這麼麻煩,我去趙正曦談,比你用陸嘉逸折騰更管用。”蕭北道。
沈墨看出了蕭北的想法兒,蕭北是不願意讓她去找陸嘉逸幫忙。
因而忙解釋道:“其實這也不算是求陸嘉逸。我是陸氏的第二大股東,我想要讓他提拔一個人,或是開除一個人,還不容易?只是一句話的事兒。更何況趙正曦是陸嘉逸弄進來的,是陸氏的員工,我看這事兒還是直接用陸氏吧。把蕭氏牽扯進來,不是太抬舉他了?”
這話蕭北愛聽。沈墨的意思是說,用陸氏就不算抬舉了趙正曦,但是讓他、讓蕭氏和趙正曦接觸,就是抬舉了他。這不是明擺著在說,蕭氏比陸氏的地位高麼?
雖然即便她不說,這也是事實。但這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意義可是重得很呢。而且還說得如此自然。說明這女人打心底裡,已經更向著婆家了。
“怎麼啦?想什麼呢?怎麼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