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以後不能屬於我,我”
班長一拳擊打牆壁:“我根本不該裝成正人君子給你選擇的機會,如果成為土匪可以的得到你的話”
“先生,先生,請您立刻出來,不要給我們的工作找麻煩。”服務員叫來不少人,鎖舌的部位傳來開鎖的聲音。
班長的話又被打斷,表情陰沉可怕。他走過去,猛踹鐵門,鐵門發出嗡的共鳴聲,耳膜刺痛。他大叫著:“滾!”
我被嚇到了,一動不動。
班長重新走過來:“聽你朋友電話說,你在KTV買醉,需要人接。我真的要氣炸了,我氣得直跳腳。你知不知道我怎麼來的,我闖了一路紅燈,十二分全扣光,除了你,再沒人能令我這麼拼。我是發瘋了,可就算心臟痛得快要爆炸了,也只能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我怕!我怕給你添麻煩,我怕你對我有其他印象。你永遠不知道高中時候,我為你做的一切。”
班長看著我傻呆呆的樣子,苦澀地笑:“怎麼了,呆了,覺得欠債太深,無法還了。”
我無法處理他激動的話,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回應。我曾以為一切只是我在付出,放棄也是我一個人的事。傷害班長是我最不想做的事,可這的確發生了。我看著班長落寞的深情,心也痛。
先對班長坦白吧,長痛不如短痛,他可以先厭惡我。我不應成為他人生路上的風景。
“還是沒話對我說。”木師翰苦笑:“我真傻,還以為你喜歡我。”
說吧!我對自己暗示。
“我”
只說完一個字,我的嘴巴就被班長大手裹住。
“我只發牢騷,你不用拒絕我第二次。都是些激情的話,聽聽就忘了吧,我多說點,等過了夜,債就還清了。”
“你從沒看到真正的我吧。我成績優良,一個樂於關愛同學的優等生,只穿白淨的襯衫,每天上課繃直身體,知道我做這些為什麼嗎?因為你坐在我身後。”
他看到我的表情:“很吃驚是吧,我也很吃驚,你居然不喜歡我,可那時候全班人都說你暗戀我。我等著你的告白。唉!這都多少年了,我居然還穿著白襯衫,成了習慣,這不是我的習慣,只是你一篇作文中的我。那篇文章中,你提及的我沒名沒姓,卻讓我尋找蛛絲馬跡,我像個神經的福爾摩斯。我不是我,你不愛我,那我是誰?”
木師翰坐在我身邊,自顧自地說:“你還記得袁夢嗎,還記得為她的惡作劇嗎?我班有一群討厭的人,作弄袁夢。有天放學我回教室取東西,空教室只有只有你鬼鬼祟祟往幾個空位塗東西,第二天才明白你的目的。那時候,我第一次關注你的名字。我有次在街上偶遇你,你穿著碎花短裙,風一吹,齊耳的短髮被風像豎琴般撥動,露出瘦削的下巴弧線。我心動是一瞬間的事,卻持續了幾個星期。我曾立志做個讓父母頭疼的人,讓他們失望。我最後卻做了優秀學生。”
班長抓起桌面上開口的啤酒,直接灌。啤酒金屬的外皮被捏扁,發出��說納�臁�
我似乎對班長的情感產生了共鳴,我想起對班長敬仰地暗戀的每一件小事,抽屜裡面積塵的日記,因為一星半點的對話激動得在床上翻來覆去打滾,擔憂和班長接觸的每一個女孩。
我和他曾有同類的熱情和苦澀。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無法回應他的感情。想坦白的話也沒了主意,不知道還要不要說。我真不忍心看到班長更絕望的表情。
這是個荒唐又心酸的故事。我居然和心目中的男神都有感情,而我居然有隻能拒絕他的一天。
班長還應該是班長,讓他自己幻想,自己結束吧。我已經拒絕過他了,痛苦只是暫時的。他說了這麼多,心累了,總會心安的。他說給我,也是說給他自己聽,我知道了,他的心結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