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自己所需的東西莫博曉先是用牙咬開了開塞露,把裡面的東西都擠出來後又把口給咬開了點,然後趁著窩點裡沒人的時候就像吸墨水那樣吸滿了一個支塑膠管。
吸滿一隻後那瓶子裡的藥就不夠用了,莫博曉也就沒再吸,從放電視的小櫃子裡面艱難的地擰開另一瓶,吸滿。最後把兩隻吸滿藥水的塑膠管都弄到床下,默默等待明天。
上午十點,那個叫“杆兒”的男人推著車出去了,莫博曉連忙開始自己的計劃,把為數不多的幾片安眠藥丟進茶壺裡,然後廢了好大的力氣給放好茶葉,又廢了更大的力氣燒開了一壺水倒進剛才的茶壺裡。水涼了,藥也就基本化開了。莫博曉嚐了一口,在茶葉的清苦的掩映下味道並不算濃,只是嚐起來有點怪,不挑茶葉的人應該喝不出來——莫博曉觀察了一個星期,可以確定他們嘴巴沒有那麼尖。
下午兩點,那兩個開面包車的過來了,但是卻不是開的麵包車,而是一輛小貨車。這讓莫博曉有點緊張——他們一直開的都是麵包車,現在換了車也不知道會不會還是按照之前他計算的時間走到盤山公路,然後犯困發生些什麼。
換了車,莫博曉現在很是緊張,躲在床底豎著耳朵就那麼聽著,兩個人用比平時多了兩倍的時間把那邊屋子裡的活狗都弄到的小貨車上——那些狗莫博曉不是不想救,而是救不了,趁沒人的時候莫博曉也會往那邊跑,但那邊是狗,活的、充滿著警惕、一群,不是莫博曉釋放一下善意就可以的。
過了一個多小時,那兩個人進來了,進來後先隔著吸了根菸,相互扯了會兒淡就準備動身了,動身前兩個人按照習慣給自己隨身的水壺裡裝滿了水——裝水的時候聽聲音是有人喝了一口,看樣子是的確沒喝出來。
兩人走後莫博曉又鑽了出來,丟了兩片感冒藥下來埋在茶葉裡,再一次費大力把水給滿上,然後跑出去,覓食。他這幾天都是在外面抓老鼠過活,睡覺在外面樹上睡。
傍晚,杆兒推著三輪車回來了,手裡還掂著一份外賣,然後喝茶看電視吃外賣。
杆兒回來的時間其實是不固定的,他回來的時候吃東西的時候莫博曉沒趕得及跑過去躲進屋,就站在外面牆頭透過窗戶看人在裡面吃東西。那人一邊看電視一邊吃東西時不時還喝上一口莫博曉加了料的水,看樣子也是沒有發覺。
但莫博曉此時卻並沒有多高興,杆兒那麼淡定就像平常一樣,是開著小貨車走的兩人沒有出事嗎?還是說出事了但他現在還不知道?
不過不管成不成,機會都只有一次一次不成下一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莫博曉的弄的藥雖然經過了稀釋也沒有說失了效,跟莫博曉估算的時間差不多,一個小時後那人就開始困了。打個哈欠就躺在小床上準備睡覺。
又過了十分鐘,莫博曉覺得差不多了,輕巧地跳下鑽進了屋子。
從窗戶進來莫博曉沒有先去看那個人如何了而是先是把窗戶給打到最大方便自己在不成功的時候逃跑,然後才去看床上。床上的人果然已經睡著了,看樣子也睡的挺熟的,莫博曉鑽進床底就叼出一個已經裝滿藥的長頸塑膠管,小心翼翼的把長頸的一端給塞到了那人的嘴裡。
塞進去之後莫博曉沒有直接開始擠,觀望了十幾秒確認他沒有醒來的跡象後才抱著東西往裡面擠藥水。
貓爪不靈活,但擠藥水的過程卻出奇的順利,那人在睡夢中竟然還無意識的配合著吞嚥。
但正當莫博曉信心滿滿準備把剩下的一支藥也給灌進去之時他卻聽見了摩托車的聲音。
著個人這個時間怎麼會過來?!不是應該在外面各種找狗嗎?!他可是他計劃中明天要報警的人啊!!!!!
莫博曉大驚,想要趁那人把死狗丟進隔壁的功夫逃出去,但剛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