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件事就是,我很好奇,耳洞這個東西可以留很多年嗎,我十八年沒有戴過耳飾,結果意外發現我四歲時打的耳洞竟然還在,耳釘也可以戴,哇感覺超棒,我一直以為它長合了。
第23章 娛樂圈——壞話
燕莘搖搖頭:「只是不希望我的作品受到牽連罷了。」
蔣孔點點頭,這個理由倒是合情合理,但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酒過三巡以後,燕莘又出去接了個電話。他這一走,氣氛才開始活躍起來,場上相熟的人不少,又有新戲做話題,一邊聊天一邊吃喝,尤其在編劇許昕的刻意帶動下,大家嘻嘻哈哈開起玩笑,段子一個接著一個。
「哎,」用手肘推了推黎卻,傅嬰睢趴在桌上小聲地抱怨道:「燕導這人真是太無趣了,成天板著個死人臉。」
黎卻四下看了看,急忙說道:「你嘴上也沒個把門的,要是被人給聽見了,有你苦頭吃。」
「誰,誰敢給我苦頭吃?」眼見傅嬰睢舉起杯子,又開始說胡話,他急忙搶下來給他換了杯飲料:「你少喝點。」
「就是你說的死人臉。」黎卻湊近了悄悄地說道。
「切,我才不怕他。」傅嬰睢手臂一揮,眼看著一巴掌就要拍上桌,黎卻急忙用自己的手接住這一巴掌,他緊緊地抓住傅嬰睢的手,不敢讓他再作妖。
他被眼前人這小孩子氣的動作惹笑了,也半趴在桌上跟他說起悄悄話來:「要我說,你還挺聰明的,跟燕導坐一起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他這人脾氣不太好,不只是看起來這麼冷淡,他要真發起火來,那才可怕,而且他特別討厭別人碰他。」
傅嬰睢下巴抵著手臂,醉眼朦朧地看著他,儼然聽得一愣一愣的:」要是碰了怎麼辦?「
「這我也不知道,反正下場很慘就是了。」黎卻說。
「唉」傅嬰睢長嘆了口氣,顯得很惆悵。
傅嬰睢:「阿反,你覺得刷譚逍對燕莘的愛意值怎麼樣?」
阿反:「你是想讓燕莘來教訓譚逍?」
傅嬰睢:「你覺得不好嗎?」
阿反:「我更想看你親自暴打他。」
傅嬰睢:「我覺得可以同時進行。」
阿反:「完美。」
「你怎麼了?」一隻手掌在眼前晃了晃,傅嬰睢回過神來就見黎卻擔憂地看著他:「是有點困了嗎?」
「唉不是,」傅嬰睢憂傷地說道:「我只是覺得燕導他也挺慘的。」
黎卻正要問為什麼,卻聽他已經接著說道:「都沒有性生活。」
剛接完電話從門口走進來的燕莘:……
說別人壞話被當事人逮了個正著,一旁的黎卻頓時站起來,他偷偷地扯了扯沒事人一樣坐著的傅嬰睢,示意他趕緊起來向燕導道個歉,然而這傢伙屁股像是釘在凳子上一樣,一動不動。
眼看燕莘要走開了,黎卻正要開口幫他說這個話,傅嬰睢卻「騰」地一下站起來了,黎卻暗暗鬆了口氣,他倒不是開不了這個口,就是怕不夠誠意,燕莘不接受。
傅嬰睢今晚喝了不少,走起路來有些打擺,看得一旁黎卻心驚膽戰的,生怕他一個不慎就栽倒到燕莘身上去了。
傅嬰睢走到燕莘面前,身體前傾,他個子沒燕莘高,又沒站直,此時仰著下巴看他,兩人靠得極近,酒氣幾乎噴在燕莘的臉上,讓他一時覺得恍惚,這雙眼睛太過熟悉,那遙遠的,刻在心底的,彷彿早已被風沙掩蓋的回憶瞬間向他湧來。
他開口,卻不知想要說些什麼:「你……」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不知所措,和陌生的不確定。
「你讓開,擋著道了。」傅嬰睢非常不客氣地將他推開,搖搖擺擺地往門口走去,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