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承認自己是同性戀並且曾經糾纏譚逍嗎?「一家娛樂報記者追問道。
傅嬰睢看著他:「我並沒有說過自己是同性戀,事實上,直到目前為止我也只喜歡過譚逍一個人。至於糾纏,我想這個詞不恰當,用追求更加合適。」
「英先生對於追求這個詞有什麼誤解麼?」有人冷冷地問。
「哦?」傅嬰睢道:「您對我又有什麼誤解嗎?」
「據我所知,譚逍並不喜歡您。」這位記者明顯帶了個人情緒,話說的也很直白。
傅嬰睢無奈:「就是不喜歡才要追求啊,要是喜歡直接在一起不就好了嘛。」
他這話說完,人群中似乎有人發出了低聲的笑。
那位記者估計也發現自己說的話有點蠢,頓時有點氣急敗壞地說道:「英先生的追求就是用權勢逼迫對方和自己在一起嗎?」
「咦?」傅嬰睢好奇地問道,他像是聽說了什麼稀奇的事情,訝異極了:「這話從何說起,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我這麼霸道。」
眼見剛才那位記者問題越來越多,又有一個記者湊上前搶過話題接著問道:「請問英現身知道前不久譚逍醉酒事件嗎?」
傅嬰睢點頭:「當然,就在我離開酒吧以後嘛。」
如此耿直毫不遮掩倒教這位記者生了些許好感,但話題還是要繼續。
「既然如此,你能否認譚逍醉酒和您有關嗎?」
「這我哪裡知道,我去找他又不是去逼迫他的。」
記者眼睛頓時一亮,這不是在承認那天他去酒吧是衝著譚逍而去的麼?
「那您是為了什麼?」
傅嬰睢坦然地回道:「當然是為了表明立場,剛才那位記者朋友剛才不是說了譚逍並不喜歡我並且為此感到煩惱麼,我當然是去告訴他,我以後不會再糾纏他請他放心啊。」
這和預想的情況不太一樣,場下的記者面面相覷,直到此時有一位記者大膽地問道:「當時的事情誰也不清楚,從譚逍事後的表現上看,事實似乎並不是這樣,您有什麼證據嗎?」
「不信啊,你們可以去問燕莘啊。燕莘當時在場,他可以做個見證。」傅嬰睢毫不心虛地說道。
燕莘不在記者會的現場,就算問也只能等到日後,這個話題就算輕輕鬆鬆地被揭過。後面關於傅嬰睢接下來的計劃,以及一些比較細節方面的問題就全部交給金文回答了。
一場話題很勁爆的記者發布會就這樣平平淡淡地結束,然而網上的熱度卻遠遠沒有冷卻下來,各大媒體的相關報導很快就發到了網上,在引起激烈討論的同時,傅嬰睢的公關方面也在積極地運作,以往只被用來給譚逍擦屁股的宣傳部門也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趁著網上的這波熱度,傅嬰睢終於徹底刷了一回臉熟,英睢粉絲後援會成員紛紛出動,各種安利宣傳,原本被評價為極為不堪的「糾纏」」仗勢欺人「」同性騷擾「」包養「等詞彙,統統被弱化為普通的」追求「。
除了個別還在叫囂『同性戀噁心』的異類,對於大部分網友,英睢的行為非常普通,他不過是追求了喜歡的人。而他的放手又是如此地瀟灑大氣,拿得起放得下,在大多數為情所困的眼中,這也的確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英睢在『追求』譚逍期間,譚逍混得風生水起,也沒見有什麼心酸歷程。如今事情完美解決,更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然而還有部分人的思維非常清晰:英睢的說辭是否屬實,只有問過燕莘才能確定。
作者有話要說: 要跟大家說聲抱歉,因為我太蠢了這周的榜單忘記了,本來打算這周入v的要推遲到下週,但是晉江這邊入v字數上有些限制,所以決定接下來一週由日更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