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怎麼是你?鮑筠呢。」屠白宿有些不滿意。
男人不解:「長官不是派她接近那個酒囊飯袋?她現在哪有空管這些瑣事。」
「誰跟你說這是瑣事?她現在是不服從排程, 任務自由了?你給我盯著她點, 別讓她浪過頭了,這可不是我們的地盤, 出了事誰也救不了她。」屠白宿非常生氣,她們潛入這個星球也沒多久,根基不穩, 越寅又一天天地找麻煩,她自然是想早點把事情完成走人。
「警官,警官!」陳教授趁機打斷他們的交流,努力把話題轉移。
屠白宿怒瞪了她一眼,顯然現在目的已經達到,她已經沒有心情再周旋下去。
「你給這位老父親看看他的女兒。」
顯示窗那頭的男人聽完二話沒說,拽了個人到鏡頭跟前來,他抓著那人象徵性地過了一圈,沒一會兒,顯示窗那邊又只有男人的臉了。
「阿雙!」陳教授喊了聲,他憤怒地朝屠白宿吼道:「我女兒,她,她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對她了?」
他兩步衝到屠白宿面前,額上青筋暴起:「你們到底把我女兒怎麼樣了?」
「你剛才不是都看到了?她好得很。」屠白宿不耐煩。
「好個屁!」教授忍不住罵道:「你們是不是虐待她了,是不是下藥了。她怎麼昏迷不醒?你到底什麼時候放她回來!」他衝著面前的女兒大吼大叫,甚至幾乎要拽上屠白宿的衣領。
他這副態度讓屠白宿很不舒服,她手上一個用力,把站在面前的教授推得幾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
她用手指撥弄了幾下衣領,不是那種拍打,好像在扒拉什麼東西一樣。
「老實點,我得到想要的結果以後,你女兒自然會回來。」她說:「目前還有需要你配合的事情,所以只好讓你女兒再委屈一陣子了。」
「還有什麼事情?」教授警惕地看著她,這屠白宿的力氣非常大,一個普通男人對上她,簡直如同蚍蜉撼大樹。
「我知道你這些實驗報告都是從那個大美人身上研究來的,我呢,也不為難你,你這邊肯定有他的血樣吧?」
「你要幹什麼?」教授試探著問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屠白宿說。
「這個,我這邊真沒有,之前抽的血液都在實驗的時候用掉了。本來也沒有多少,殿下不讓我抽太多。」他後半句倒是實話,燕莘對於他拿傅嬰睢做實驗物件這件事已經頗有微詞了,教授也不敢消耗這位大人物的心頭寶太多。
「那你就把他叫過來再抽一次唄,真好我也不放心經過你手的血樣。」屠白宿玩弄著自己的指尖,輕描淡寫地說道,此時她彷彿又變成了一位優雅知性的女性,先前的暴力彷彿不存在一樣。
「這……」陳教授心中一驚,有些左右為難。
「你就跟他說,實驗還有一項資料需要補充,只要再抽個血就可以了,我想他既然已經配合你這麼多次了,就這最後一件小事,他定然不會拒絕吧。」
陳教授這下也該不知作何回答,他垂下眼瞼望著地面,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這樣吧,你現在就聯絡他,我就在這裡等著。」屠白宿又命令道,說完她就直勾勾地盯著教授,擺明瞭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陳教授無奈,只能硬著頭皮聯絡傅嬰睢。
「這,傅先生……我這邊……」成功聯絡上傅嬰睢後,陳教授在屠白宿的眼皮底下支支吾吾半天,惹得通訊器那頭的人一頭霧水。
「怎麼了?」
陳教授不知該怎麼告訴傅嬰睢他現在的處境,而屠白宿此時卻一直在催促著他開口。
終於,在她威脅性地指了指手上的通訊器之後,陳教授終於還是開頭道:「這,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