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智詫異地挑了挑眉,倒是生了幾絲興趣:「怎麼?想讓我放了他?行啊,」身子成大字型往後一趟,許智有些不懷好意地笑道:「把我伺候高興了,就聽你的。」
他倒是想做出幾分風流意氣的模樣,無奈氣質猥瑣,看起來油膩得讓人噁心。
連一旁圍觀的兩個系統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尤其許智現在色眯眯看著的人又是作傅嬰睢的尋常打扮,更是教兩個護主的傢伙既氣憤又憋屈。
「你怎麼回事啊?不是說卸這醜蟲子的妝嗎?」阿反生氣地質問小愛,只要看到鮑筠那女人頂著宿主的臉招搖它就來氣。
這小愛也很鬱悶,它明明是使用了技能的,怎麼不頂用啊?思來想去也沒個結果,小愛也有些不甘心了,好不容易有它展現業務能力的機會,怎麼能出岔子呢?當即就要鑽進商城裡面瞅個明白。
「別忙活了,沒問題的。」傅嬰睢喊住它,臉上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先看好戲。」
小愛一臉懵逼,雖然不知道宿主在搞什麼名堂,但還是無條件聽從了。
不過兩個系統覺得接下來的畫面估計會很辣眼睛,都有些不忍直視。然而事情的發展卻是出乎他們的意料,因為此時房間裡的燈突然全部被關掉了。
兩系統不知為何,頓時鬆了口氣,又見傅嬰睢沒有要求開夜視,也是頓時放下心來。
阿反堅持要把鮑筠的妝卸掉,一方面當然是見不得她盯著自家宿主一般的模樣胡搞,另一方面也是存著把眼前一幕打亂的心思;它跟著傅嬰睢這麼久,對他是一千一萬個護短,看得比自己的主腦還重要,絕對不願意這種東西汙了自家宿主的眼。
雖然裡面的情況是看不清楚了,聲音卻還是很清晰地傳了出來。
宇。
熙。
獨。
家。
只聽鮑筠用怯懦的語氣小聲地說:「謝謝大人,我現在覺得好多了。」
許智似乎是被取悅到了,朗聲大笑道:「你還有什麼擔憂儘管提出來,本大人能滿足的一定儘量滿足,但是你提的這些我都應承了,一會兒……」他故意把語氣拖得老長,又是下流地「嘿嘿」了兩聲:「就讓我滿足滿足夠哈哈哈哈哈哈。」
黑暗中,只聽得鮑筠似是羞怯卻暗含著興奮的聲音傳來:「自然是任憑大人處置。」
許智笑得更加狂放,這種久違的稱心如意讓他所有的細胞都猶如浸在溫水裡一般,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張開來,這是他在以往那個難搞的刺頭身上所無法感受到的。
興許是鮑筠的順從取悅了他,此時此刻許智反而不那麼急切了,好整以暇端坐在黑暗之中,等著面前的這小娘們來伺候。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傳來,室內頓時有些安靜。興許是有鮑筠膽大的行為在前,也或許是黑暗提供的勇氣,陪酒的幾個侍人很快就把之前的事件拋諸腦後,性子野點的更是已經摸到了許智的身邊,唯恐錯過了這難得的獻媚機會。
許智正在興頭上,自然來者不拒,色手更是不安分地摸上了一個男孩的臀部。
雖然看不到畫面,但這聲音卻也是不堪入耳。阿反倒是鎮定自如,小愛已經好幾次欲言又止。
「宿主……」正在它終於忍不住開口的時候,房間裡的動靜卻突然被打斷了。
裡面的人似乎是接通了通訊儀器,還頗為愉悅地跟對方打了個招呼,似乎完全沒有因為興致被打斷而有任何的惱怒。
小愛心說:這誰啊。
就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有些急切對許智說:「許科長,我之前說的事情進展地怎麼樣了?
竟然是蔣方成!
一說起這人,小愛就想起他賣「妻」求榮的嘴臉,又聽他找許智是驗收成果來了,也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