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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婦參見皇后。今日唐突前來還望娘娘不要怪罪。”韓夫人躬身行禮,禮數無可挑剔。
皇后點點頭,一擺手:“夫人請坐吧。”
韓夫人也不推辭,自顧自的坐下,隨後接著說道:“這段日子,慧茹承蒙您的照料和提拔,也給您添了不少的麻煩,外子一直想要找個機會和您表達謝意。”
皇后實在是有些糊塗了。
這些話哪怕是三天前來說,她都會覺得自然而然,可是現在……卻是如同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接打在了她的臉上。
孟慧茹身陷囹圄,而她卻安然坐在這裡,這已經是極大的諷刺了。
“夫人這話……本宮實在是汗顏……咱們也不是外人,若是您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韓夫人淡淡一笑:“皇后,這事情實在也是我們越俎代庖了。不過,臣婦覺得還是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您才是……”說完,她輕聲說了兩句話。
皇后登時目瞪口呆。
“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本宮……的確不知道。”
韓夫人其實內心也十分的激動,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那位昨日就來找了外子商量,今日就往孟府去了。想必下午的時候,訊息就會傳出來了。”
“可是……這種事情……這種時候,是否合適……”皇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雖然,她早就看出了那人的心思,扯了孟慧茹和鳳棲宮綁在一起,也未嘗沒有拿捏那人的想法。
但是,兩個人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呢?
韓夫人試探著問道:“外子的意思是,究竟這件事情是否得到了皇上的許可呢?或者只是一廂情願?希望娘娘能指點一二。”
皇后皺了皺眉頭,這兩天,她的心紛亂無比,哪裡有心思去揣摩文景帝的心思呢?
但是,既然那人願意出手,恐怕孟慧茹性命無憂了!
……
方永信得知了孟慧茹被關入慎刑司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這幾天,他依舊是被烏蘭圖雅纏著——如同一條蛇一般的纏著。
他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堅持到心願得償的那一天了。
等到有人告知他這個訊息的時候,他內心暗藏的那一團火瞬間燃燒了起來。
他要救她!
他必須要救她!
到了這個時候,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到底是有多麼的愛她。
原來有一種感情,是你日日夜夜見不到她,可是卻能夠在聽到她的名字那一瞬間迅速燃燒是生命,哪怕只是為了給她照亮深夜的一條小路。
方永信也不知道這是壓抑太久之後的衝動,還是他本來就存了這種想法。
然而,他該如何救她呢?
他在那一刻,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
但是若是真的要走到那一步,他之前謀劃的一切都要化為烏有。
這些日子,故意避而不見,故意不去想她,為的不就是能夠忘了她,能夠決絕而去。
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又不夠冷靜了呢?
方永信本來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整個人也頹然的跌坐在椅子上。
寧遠侯府裡唯一的老僕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世子……您這是……”
他驚訝於方永信那傷感而頹廢的表情——那不是他熟悉的世子!他們寧遠侯府從來只有站著死的男人,卻沒有跪著哭的情種。
“方伯,你說,我到底有什麼用?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我的父親是天下的名將,甚至用生命保家衛國,最終卻被端王那小人因為朝野黨爭而喪了性命!我想要報仇雪恨,可是皇上卻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