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慧茹狠狠的錘了睿郡王一下,啐道:“呸!越發的沒臉沒皮了!老不正經!居然敢這般的偷襲我!”
那小拳頭砸在睿郡王身上,除了舒服,還是舒服。
他一把攥住那玉手,本來滿是笑容的臉孔突然變得異常嚴肅。
“慧茹,我心悅你!你可明白!”
“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又說這些幹什麼?我……我都明白的。”孟慧茹臉上的紅雲剛要消散,又被睿郡王這大膽的表白給逼得滿臉通紅。
若說從前,孟慧茹還對睿郡王這有些沒有來由的愛意,感到半信半疑。經歷了這一次的生死相隨,她還有什麼可質疑的呢?
孟慧茹扭了頭,有些羞澀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怎麼總拿著這個話頭說個不停?不管之前如何,我只知道……”說到這裡,她的聲音低得如同蚊蠅,“我們今生要一起走下去!”
睿郡王豎著耳朵,等來了這樣一句話,頓時樂不可支,直接一把抱起孟慧茹,就轉了個圈!
孟慧茹嚇得趕忙抱緊了他的脖頸,差點就驚撥出聲。
她剛要埋怨睿郡王一句,卻聽見外面突然傳來丁香的聲音:“姑娘!您可起了?用不用洗漱更衣?”
睿郡王連忙停下腳步,將孟慧茹慢慢放下。
兩個人對視一眼,俱是心中疑竇重生。
丁香是知道睿郡王要過來“拜訪”的,所以才會故意守在門外,不讓閒雜人等靠近。
如此的情況之下,能夠讓她不得已出言打擾,必定不是小事!
“丁香,進來回話!”孟慧茹朝著睿郡王使了一個眼色。
睿郡王會意,幾步就躲到了那拔步床上,又將床簾子拉下——雖然丁香是自己人,可是一旦門戶大開,就難保有人看見屋內的情況,還是謹慎些好。
丁香匆忙走了進來,居然顧不上問為何郡王不在,就急忙說道:“小姐,老夫人那邊找了好幾次了,說是讓您趕緊過去。好像是有什麼大事。”
“什麼事情,如此慌張?”孟慧茹趕忙追問。
“事情那邊倒是沒有細說。只不過,才剛環兒說,好像看見大奶奶……回來了。”
“走吧!你隨我一起去看一看祖母!”孟慧茹心裡嘆了一口氣,蔣欣怡已經離開孟府許久了,這一次居然不請自回,只怕是已經知道了那翠如登堂入室的事情,再也坐不住了。
丁香這才想起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屋子,心中納罕,這會子功夫,郡王躲到哪裡去了。
然而事態緊急,她實在也是不敢在這個時候去打趣孟慧茹。
主僕二人,稍微裝飾一番,也就匆匆奔著壽禧堂去了。
等到二人的腳步聲漸遠,睿郡王也從床上跳了下來。
他輕輕一躍,就從那半開的視窗鑽了出去,幾個騰挪之間,就縱身跳出了丞相府的高牆!
此刻,沈風正牽著一匹馬等在牆外。
睿郡王直接跳上馬背,接過沈風遞過來的馬鞭,在馬臀上輕輕一拍,就疾馳而去。而沈風也不多言,一勒韁繩,就跟著也一陣風般的去了。
……
孟慧茹領著丁香,急匆匆的往瑞禧堂趕去,她心裡也約莫知道老夫人的想法。
只怕老夫人還覺得自己這個做小姑子的,能夠幫著勸一勸蔣欣怡吧。
如此看來,老夫人還是想要留下翠如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的。否則斷然不會默許那個女人留在孟府了。
如今孟長庭的孩子連連夭折,而孟長宣那邊,雖然小老婆一個接著一個進府,可是肚子卻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老夫人只怕是將目光盯在了孫子輩上。
孟仁成一味的苦讀詩書,雖然今年春闈,早早的中了舉人,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