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寶沒有問為什麼有危險,她只知道要跟著她的月楹姐姐一起走,即便前路未知。
月楹櫃子裡的面霜越存越多,明露笑她只一張臉哪裡用得著這麼多。
「你要拿膏子拌飯吃嗎?」
月楹早已想好了託詞,「前些日子我見著了白二小姐,許是開春燥熱,我瞧見她臉上多了兩個小疙瘩。」
明露也是人精,話不必說透,「她有錢,你大可獅子大開口一番。」
月楹笑得狡黠,「我不會客氣的。」
箱子裡的雪顏膏越來越多,月楹也越來越忐忑。
蕭沂實在太聰明,她怕他還沒跑,出城門口就被抓回來了。
月楹託著腦袋想,蕭沂要是能出個遠門就好了。
也許是上天真的聽到了她的祈求,很快就送給她一個絕佳的機會。
兩淮的事情在幾日內徹底爆發,京城中忽然冒出了一群告御狀的,指責兩淮鹽運使與當地鹽商官商勾結,將鹽炒出了天價。
兩淮的老百姓惜鹽如金,可謂苦不堪言。且新任鹽運使方才上任,就上了一道摺子。
歷來鹽商買鹽都要官府派發的鹽引,朝廷憑藉鹽引徵收鹽稅,但地方官卻將每張鹽稅的錢私自提高了三兩。
摺子中陳情自十年前起,便與朝廷徵收的數目不同,這十年運往兩淮的鹽足有千萬石,也就是說每引三兩的價錢,至少有數千兩萬白銀不知所蹤。
皇帝震怒不已,近年來年江南水患,西北又時有災荒,國庫早已空虛,正是缺錢的時候。而在這個時候,有人正動著他的錢袋子,這讓皇帝怎麼能不生氣。
皇帝立即降罪於前兩任鹽運使,一個是徐家二爺,另一個是梁妃的弟弟也就是梁向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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