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越,看來,這個就是讓”不舉“的你,瞬間變回男人的那個顧念了!”
薛浩揚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只一句話,就把懷裡的女人驚了個徹底——沈先生,不舉?
天哪,一天之內,突然丟過來兩個重磅訊息,她會承受不住的?
女人還兀自沉浸在剛才的腦洞裡,沈寒越卻突然黑著一張臉,狠狠的睨了薛浩揚一眼:“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說完,就用眼神示意了薛浩揚一番,示意他趕緊識趣的“滾蛋”,可要是能識趣起來的話,這人就不是薛浩揚了,他薛浩揚從出生到現在,只怕就不知道“識趣”兩字,是怎麼寫的?
壓根沒理會男人的一張臉究竟有多難看,薛浩揚就自來熟的往沙發上一坐,轉身打量起顧念來了。
一邊打量,還一邊煞有介事的搖搖頭:“恩,臉蛋很漂亮,身材嘛,除了胸小一點,其他還算湊合吧,只是這風騷程度嘛,和喬雅實在是沒得比,寒越,我一直以為能治好你”不舉“的女人,不說風騷入骨吧,但多少也要有點風情吧,這……未免也太純了點兒吧?”
薛浩揚還在自顧自的對顧念大評特評呢,就突然被憤怒的沈先生,揪住了衣領:“薛、浩、揚,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一字一頓,連牙齒都咬的咯吱咯吱的響,那臉上的神色,似乎薛浩揚不滾,就一拳打到他滾為止了?
薛浩揚嬉皮笑臉的看著沈寒越,在他的拳頭揮下之前,身子敏捷的一閃,就迅速的拉開門,跑了,當然,在闔上門的一霎那,他還沒望回身瞥了沈寒越一眼。
“寒越,你這麼急著趕我出來,莫非是支撐不住了!哈哈,兄弟就喜歡做”成人之美“的好事,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把“好事”兩個字咬的格外的重,說完,在沈寒越發火之前,“啪——”的把門一帶,就飛快的跑掉了。
等薛浩揚一走,房間裡登時就安靜了下來,男人突然收了一臉的怒容,轉化成了一種膩死人的柔情,就這麼一直注視著顧念,張張嘴,似乎想問什麼,但卻始終沒問出口。
一向冷酷霸道的沈寒越,突然變了這麼一副表情,真真的把顧念的下巴都給驚掉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朝沈寒越的額頭上伸了伸:“沈先生,你沒發燒吧?”
發燒?
沈寒越冷眸一眯,在望向女人的時候,臉上的擔憂和小心翼翼都瞬間不見了,似乎還隱約現出了一抹的笑意。
原本在知道了那些人的實力之後,沈寒越擔心之餘,還存著一絲的僥倖呢,想著也許那些實力強勁的黑衣人,都是顧家派來保護女人的也說不定呢,但是,只憑著這一絲僥倖,顯然是不可靠的,畢竟,這些人,也極有可能是有心人派來對付顧念的。
所以,硬闖不行,就想著智取這麼一招了,更是打算親自從這裡爬到樓上,去打探一番情況才能放心。
誰知,卻猛然發現,這小女人就這麼一個人危險的吊在那兒,看到那一幕,他的心口一下子就收緊了,又看女人換了衣服,更是擔心女人是否在樓上受到了什麼“非人”的待遇,方才,就格外的小心呵護,生怕她會一時受不了刺激。
只是,這一刻,看著女人這一副沒心沒肺的架勢,哪裡像是受過傷害的樣子呢,於是,緊懸的一顆心,突然也放下了,就連呼吸,也慢慢的平和了下來,但想到女人剛才的危險舉動,他還是不由的冷了臉,揪著女人的胳膊,嚴厲的質問了一番。
“是誰允許你這麼爬上爬下的?你不要命了是嗎?知道這裡是幾樓嗎?”
質問完,都沒等女人回答,就一把奪過了她的手機,認真的翻看起她的通話記錄來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其實在問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沈寒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