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桑哪裡知道牧小安被做的渾身發軟,那兩條腿像兩條軟體動物一樣搭在她肩上時,腦子裡還在稀裡糊塗的胡思亂想。
“啊——!”
他突然猛地一幢,牧小安被撞回神,只覺得整個身體已經被人掏空了。
或許……不該下藥的!!!
此刻牧小安心裡懊悔萬分了!她想撤了,但顯然她的丈夫還雄赳赳的,沒打算就此放了她……
好吧,自己做的孽,就算是跪著也要承受完!
這樣想著,牧小安的雙手抱緊了容桑的肩膀,將自己的身體更緊密的與容桑貼合,她張嘴輕輕咬著他,她的雙手撫摸著他的背脊,在手掌心扶過那一道道古怪的不平整時,她愣了愣,“這些疤痕怎麼來的?”
她問,聲音是嘶喊後的沙啞,夾著一股溫柔的關切,竟讓容桑心裡驀地一動。
他沒說話,只是低著頭含住她的唇,長驅直入。
好吧,不說就不說吧,你在美國的時候,也受了不少苦吧……
牧小安這樣想著,手掌又輕輕的在那些不平整的疤痕上來回的撫摸著,容桑心裡覺得怪異的很,為這女人的種種舉動,她……認識自己?還是暗戀過自己?
為什麼要關心他身上的傷疤?
“誒呀,輕,輕一點……”
牧小安被容桑來來回回換了好幾個姿勢,後面實在是扛不住了,整個人趴在床上閉著眼睛直喘氣,容桑稍稍滿足了,下了床,開了燈,徑自往浴室走去。
突來的明亮讓牧小安很不適應,她轉頭,看向另一邊方向的時候,只有容桑頎長的半個背影。
她沒有想過那不是祁楚俊,因為她從沒有近距離的與祁楚俊接觸過,沒有碰過祁楚俊的身體,沒有看過他的裸體……
不管怎樣,一日夫妻百日恩,至少祁楚俊還是給了她一個機會。
只要她有了他的孩子,那麼她就能守得住他們這個小家。
這樣想著,牧小安撐著身體從床上爬了起來,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那斑駁的痕跡簡直不忍直視!
原本就紅得嚇人的臉蛋,這會兒又紅了一層!
她穿上衣服,下了床,腿有點酸,不過還能忍,空氣裡全是愛慾的味道,混雜著催情劑的淡淡香味,牧小安知道如果沒有這催情劑,祁楚俊是斷然不會碰她的,他平時連和她在一張床上睡都不肯,所以她也不會自討沒趣的繼續賴在這張床上。
容桑洗了澡,渾身都清爽了,正打算好好審一審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卻發現臥室裡已經沒了女人的身影。
他愣了一下,走到床邊,視線落在枕頭邊落下的那一個黑色的髮夾,他拿起來在手上來回看了看,而後放到床頭櫃上。
翻身上了床,這一覺他睡得挺沉,夢裡還是這女人身上的味道,夢裡還是這個女人的呻吟……
早晨起來的時候,容桑愈發覺得恍惚,揉了揉自己的頭,原來這都市春yao的效力這麼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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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離開的時候還好,可是牧小安發現回去睡了一覺,早晨再起來,這渾身就跟散架了一樣!
男人是禽獸!這句話真是說對了!
安寧湊到她身邊,“誒喲,這……夠激烈的呀?”
牧小安臉一紅,瞥了她一眼,嘀咕了句,“我看你昨晚不是在給一個人下藥,你是在給一隻熊下藥吧!用那麼多!”
“呵呵!我就怕我下藥的物件不是個人,是隻豺狼虎豹!劑量下多點才有保險!”
牧小安無語,拖著自己疼痛不已的雙腿,一瘸一拐的進了電梯,電梯停在早餐餐廳樓層,門開,容桑正站在門口,牧小安和安寧立馬恭敬而又不是親切的帶上職業微笑,“先生,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