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而已,連旗州經濟研究院副院長的職務也離他而去。
也許有人覺得他可以做更多的事,但他沒有那個心思,他已經有些疲憊,他只想安靜的完成自己的六個目標,履行自己最重要的職責,將中旗、神州、矽銀做好,他是董事長,這是他的第一職責,如果他做不到,他就不應該擔任這些職務。
儘可能的做好自己的工作,為企業掌控方向,為中央提供政策諮詢,然後在某一天,將自己名下絕大多數的財產都成立一家慈善基金會,回到旗州人民高階合作社做一個平平淡淡的社員。
也許是在四十歲,也許是在五十歲,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當他某一天醒來,覺得自己的人生超出他所能承受的範圍,已經變得不屬於他自己,他就會簡單的做出這個決定。
也許是七十歲,也許是八十歲。
他不知道,反正有一天就幹一天。
有人會質問,除了錢還剩下什麼?
那是因為不瞭解,將中旗、神州、矽銀三家公司都做好,那就是對中國最好的事情,中旗是一家投行,一家可以和摩根士丹利抗衡的投行,神州是一家工業航空母艦,矽銀是一家資訊產業戰艦。
楊少宗自己都沒有把握一直讓三家集團公司都穩定的發展下去,如果中旗成為中國的摩根士丹利,神州成為的三菱,矽銀成為一個嶄新的未來,他覺得自己對這個國家最多所能做的就差不多是這些了。
錢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當他覺得自己還需要控制著這個空間的一切時。
當他決定退休,那就不再重要。
他覺得自己給子女留下的最大遺產不是巨無霸的集團公司,而是旗州人民高階合作社。
人這個東西……不外乎就是眼睛一睜一閉的事。
他不敢自己無yu無求,但是,確實找不到新的方向感,六個目標……已經成了他最後的支撐。
可是,當他離開旗州,乘坐飛機前往首都去參加新的中央經濟政策諮詢會議時,他忽然想,其實很多事情現在也可以慢慢做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中國應該學新加坡
楊少宗計劃在首都停留的時間不長,這一次主要是討論中國房地產業全面開放的問題,大家濟濟一堂,談的很熱烈,楊少宗很平淡的給出了自己的一些意見。
他的意見很簡單,一、公租房是一個很關鍵的武器;二、中國大部分的城市和旗州不一樣,低保房必須保持和城市商品房同步增長;三、公租房、低保房、商品房最低應該維持在合適的比例同時發展;四、尊重市場經濟自由分配原則;五、戶籍改革必須加快,不加快,房地產調控是很複雜的工作。
現在誰還在乎房地產要調控這種事,大家只在乎gd,不管是發改委的幹部,還是其他所謂的諮詢顧問、學者,大家都一股腦的熱議房地產對中國經濟增長作用會有多大多大。
所有人都沒有經驗對付房價上漲的問題,只有楊少宗和旗州有過,他們剛剛還處理了這樣的事。
楊少宗的理論是——房價上漲沒有關係,漲到影響城市競爭力就有關係了。
可是,沒有人聽他扯淡。
不是說你拿了孫治方經濟科學獎,你成了中央財經政策顧問委員會的委員,大家就會聽你的,大家是聽黨的,黨說開放就開放,黨要開放,我們就說好話,黨要關閉,我們就說壞話,你這潑涼水的請靠邊站。
……
楊少宗一個人的爭論沒有起到任何效果,這讓他顯得很有點失落,可在這天晚上,容總理卻很特別的因為容長清的關係邀請楊少宗到家裡吃飯,雖然楊少宗此前曾經給榮總理做過秘書,幹過很重要的工作,但也沒有被單獨邀請到家裡吃飯,這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