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噸的東西,而以它的長寬計算,恰恰是集裝箱的寬度,可以想像,把這玩意推到集裝箱裡,和海量的貨物扔在一起,要運走是多麼的容易。
檢測結果不出意外,含釓、鋱、鏑、鈥、釔等釔組元素,國家明令禁止出口的重稀土,用重稀土球化劑加工過,所有繳獲物稱量,淨重三點七噸,案值700餘萬元(按生產企業市價計算)。
結果一片譁然,由孫啟同帶頭召開的省市兩級電話會議隨即舉行,這一行人隨即移步到市公安局,緊急開會磋商。
八時整,省城津門回傳了訊息,在查扣的出口金粉、鐵模具貨物裡,均檢測到了稀土成份,涉案三資企業已經被傳喚,含量為百分之八左右的輕稀土,價值略低,不過貨重卻大,有五十噸左右,而且和大店鄉的案情不相關聯。
可奇怪地是還有一件關聯的事,一艘輪渡在近海海面上發現了一具浮屍,海警打撈經確認後,正是剛剛上了嫌疑名單的人,王特。死亡原因:溺亡,落水時間是今晨一時到三時之間。
孫啟同在皺眉頭,而尹白鴿卻發現,嵐海的同行,似乎臉上的表情意外地舒展了。就像他們也解脫了一樣。
這個會議很沉悶,除了敘述案情幾乎沒人發言,省廳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要一查到底,決不姑息,而對於地方,可能只剩下等著自己擔多大領導責任的問題了。
責任尚未明確,又來一事,尹白鴿接到了一個電話,匆匆和孫副廳耳語幾句,爾後幾位參案的人員,齊齊起身離會,都是孫副廳帶來的人,免不了又讓與會人員心裡直敲鼓:肯定又有事了。
但沒料到的是,接踵而來的是一劑猛藥,省廳傳達了省府的意見,要求地方迅速組建公安、國土、礦管在內的工作組進駐大店鄉,迅速釐清地方資源被破壞的情況,對於偷採、濫挖的行為,堅決取締。
那就剩一件事了,民爆公司提供的炸彈拉了一車,要炸礦了。
一切似乎都已經是佈置好的,決定下來了,炸彈車已經開過來了,目瞪口呆的相關部門人員,只能默不作聲地跟著又一次上路,回返大店鄉……
……
……
姜佩佩是一路飈著車開到拘留所的,到外圍一公里就進不去了,全部被特警交通管制了,她拔了電話,好久才見吳吉星出來,這個剛相處一天的老頭,昨天還是愁容滿面,現在出來已經是興高彩烈了。
“吳叔叔,這兒這兒。”她在人群人喊著。
吳吉星快步行來,笑吟吟地問著:“喲,小佩佩,你怎麼也這麼高興?”
“我當然高興了,都傳開了,你們太偉大了。”姜佩佩興奮地道,那表情有點問八卦的意思,一看吳吉星的臉色,她又道著:“沒事,我不是打聽案情,就是替你們高興啊。”
“哎呀,這還保什麼密,大橋口一帶昨晚伏擊,截獲了近四噸,津門查獲了近四十噸,當然,純度不高,別說你了,我都不知道省廳要有這麼大的行動啊。”吳吉星樂呵呵地道。
姜佩佩卻是有點懊喪道著:“我剛拿到檢測儀,結果你們已經搞定了。”
“那也得謝謝你幫忙……哎對了,你不是來看我老頭的吧?”吳吉星笑著問。
姜佩佩一羞,不好意思了,然後又幽怨地道著:“這個死南征,電話居然打不通。”
“他們可能有其他任務……哎對呀,這都結束了,怎麼沒見人呢……彆著急,說不定一會兒就聯絡你呢。”吳吉星笑著道,他陪著姜佩佩似乎要散步了,姜佩佩好奇問著:“吳叔叔,您沒事了?”
“基本沒了,已經準確啟運走了,嫌疑人正在梳理……哎呀,你是不知道這法外之地有多野啊,七八輛警車給砸得面目全非啊,好幾個警察受了傷。”吳吉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