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根據種種跡像表明,這夥槍手,可能藏身在我們省。”
“好,散會後各單位,能動的全部動起來,有多大力氣就使多大力氣,不怕聲勢大,反正留下的是個爛攤子,能不能折騰出花樣來,全警可都看著呢……散會。”
支隊長話落人起,這個案情會就草草結束了,參會的又迅速回到了各個崗位上。
執法儀的記錄,在回溯,在一張一張臉擷取,牛松所住的旅館周邊,能拍到的地方,也在一幀一幀搜尋,支隊裡全體取消輪休,能調的全調上來了,就為了查這些海量的影片資料,因為無數個成功案例證明,決定一個大案的成敗的,往往是一個或者幾個不經意的細節,查實、吃透、搞清每一個細節,已經成為刑警工作的基本原則。
“小謝,等一下。”高銘出聲,謝遠航遲疑了下,然後落在了一行人的背後,他等著高銘一起出會議室,搶先道著:“對不起,高政委,我還是有點嫩了,要是猝然抓捕,沒準還真露餡了。”
“呵呵,都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沒事,我倒很喜歡你這種直來直去的風格,感謝信任。”高銘伸手,兩人握手,謝遠航不好意思地道著:“我確實有點急了。”
“這兒還輪不到你著急,支隊長都快上火了……哎,鄧燕呢?”高銘問。
不是剛才說了嗎,謝遠航正要回答同樣的話,可一看高銘,又藏不住了,笑了笑,高銘道著:“要說信任,大兵最信任的,排第一的應該鄧燕,第二應該是你。”
“哪有啊,高政委。”謝遠航不好意思了。
“肯定有,他失憶接觸的第一個警察,是鄧燕,救他的警察,是你。坦白說,我們這個支隊包括我,加起來都請不動他,這不,你一句話,他就幫忙了。”高銘笑道。
“幹這活的,骨子那賤性改不了,有些事總是看不過眼。”謝遠航道。
高銘順著話頭問著:“所以,鄧燕來就有目的了吧?你們局裡為什麼派她來?”
“呵呵,瞞不過您的法眼,她是大兵在中州活動的聯絡支撐,我畢竟在刑警隊,熟人熟面孔太多,諸多不便。”謝遠航道。
“是你們局裡要求的?”高銘問。
“臨時決定的,幾起命案的資料,他指定要給尹處長,我也很奇怪。”謝遠航道。
哦……高銘一下子明白了,眼睛怔住了,謝遠航再問時,他凜然道著:“這個傢伙口味可真重,專找殺過人的,來體會命案的脈絡。”
“什麼?尹處長殺過人?”謝遠航愣了,那位貌似嬌滴滴的尹處長,膚白麵嫩的,居然還是位悍警?
“昨天剛殺的,你以為牛松是怎麼死的?外勤根本無法靠近,她是扮成人質的女兒趁牛松分神一擊致命的。”高銘道,然後,聽得謝遠航渾身起雞皮疙瘩,大張著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
……
199*年七月,中州儲蓄所搶劫案現場,現場彈殼六枚,一名護款員側躺,頸部;腹部中槍;出納眉心中槍,臉上死時僵化著驚恐的表情,現場三灘血跡,留下的一位重傷員之後全身癱瘓,腰部中槍,傷到了脊柱,據他描述,是遭到三位蒙面槍手的襲擊,他是第一個挨槍的……
200*年六月,雲臺市貴金屬交易市場槍案現場,現場彈殼三枚,一位經理,一位會計,雙雙斃命,應該是在死前被逼著開啟了保險櫃,裡面儲存的金沙、現金被洗劫一空……
200*年九月,六安市鴻運金樓被洗劫,數日後有人在城市一個角落的窨井裡撈到了老闆的屍體,槍傷在腦後,至今未找到任何物證……
200*年八月,許夏市天成古玩交易市場槍案現場,一名攜帶數幅字畫來交易的收藏家被當場打死,連車帶畫失蹤,案發現場就在交易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