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文景親手織出來的錦緞,一尺便值萬金之術,他大概也是很欣賞你,不然以他的懶惰是絕對不會做這事的。”白紫簫淡淡的開口,聲音一如的冷漠。
☆、143這是騙婚
聽到他的聲音,花清茉不禁回過頭,此時的白紫簫未曾描影,隱藏在妖媚風情下的絕世風姿猶如盛開的雪蓮一般,極致的美麗,致命的蠱惑。
一雙鳳目妖嬈之中夾雜著一絲的冷清,猶如滿地盛開的血色曼珠沙華中,一朵白蓮生出,極致的妖艶中有著一絲的純白乾淨。
膚白如雪,燭火在他的臉上投下了時明時暗的光度。
明,溫潤如玉,光華高貴,一身優雅,彰顯出貴族的風範。
暗,詭異妖嬈,艶華無雙,一身邪氣,逸散出邪魅的風情。
明與暗之間,交織出一種只屬於他的盛世風華。
“美色當前,忠義讓步。清茉你可要注意些,這人的臉和心完全是不同的顏色,你若是不警惕些,這日後吃了大虧可別來找我哭訴。”文景薄唇微揚,手中白玉一般的棋子與他的手彷彿融合到了一起,隨後他落下手中之子,目光溫和隨意的看向白紫簫,道:“終局了,五目之差,你的棋藝還得繼續磨練。”
聽到這話,白紫簫只是緩緩的勾起唇角,他捻起一枚黑子在指尖,微長的指甲微微的劃在棋子之上,聲音有些刺耳。隨後他將棋子放入棋盒之中,望著文景,道:“本督主的棋便是你教的,勝不過你並不出奇。”
“你若是勝過我,我便可以直接羞愧自殺了。畢竟活了這麼多年,若是輸了,人生何義?”文景溫和的笑著,隨後他開始收拾棋盤上的黑白棋子,等到將棋子放回棋盤之中,他看向花清茉,微微一笑,問道:“清茉,要不要學棋?”
“棋。”花清茉望著面前的榧木棋盤,微微的沉思一會後,道:“嗯,有勞了。”
“不用謝我,他教。”文景伸手指向白紫簫,微笑著說道。隨後他往羅漢床上一躺,溫聲道:“紫蕭,離開之時喚我一聲。”
對於文景這樣,花清茉不禁有些想笑,隨後她看向白紫簫,出聲道:“九千歲,你和文景兩人關係甚好。”她極少見到有人不怕白紫簫,這文景便是其中之一。而且,她看得出來,文景將白紫簫看做是極好的朋友來對待。
“他是本督主第一個朋友。”白紫簫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他將裝白子的棋盤拿到了花清茉的前方,道:“圍棋棋盤縱橫十九道,合三百六十一道,白子一百八十枚,黑子一百八十一枚,棋盤上的這九個點,稱作星,中央的星點稱為天元,下讓子棋時所讓之子要放在星上。棋盤可分為角、邊、中覆。”
白紫簫涼淡的聲音傳來,花清茉極為認真的聽著。在說完棋盤之後,白紫簫開始說起圍棋的規則,隨後便在棋盤之上擺上棋子,讓花清茉試著落子。或許是兩個人都太過認真,並未注意到時辰的問題,等到兩人反應過來之時,屋外已經有了一絲的亮光,顯然已經天明。
見此,花清茉溫和的笑了笑,然後收起棋盤上的棋子,收好之後,她看向白紫簫,道:“九千歲昨夜勞煩你了。”
“無礙,學會棋也不錯,以後可以陪本督主對弈。”白紫簫勾起唇角,笑容妖媚至極。
隨後他捻起一枚黑子,打向雲景,他立刻睜開了眼睛。隨後文景坐了起來,目光極為隨意的看著微涼的屋外,道:“已近冬日,這麼冷的天,你們二人不睡也就算了,至少也得給我一床被子吧!這若是受了風寒,還得吃藥,多麻煩。”
“蓋被子也是很麻煩的事,你這樣睡著也挺好,至少不麻煩。”白紫簫淡淡的笑了笑,隨後從羅漢床上下去。
此時,花清茉已經將一邊放著的披風拿好,然後幫白紫簫披上幫他繫帶子。繫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