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蕭王妃說喜歡,那奴才這就回去覆命。”小廝向花清茉行了一禮,隨後從院子中離開。
花清茉望了一眼那小廝的背影,隨後目光再次的落到畫上。雖然,畫中只有自己一個側臉,不過倒是畫的極像,就連鬢角微垂的發,都隨風而已,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隨意閒適。
很快,花清茉收起那畫放回錦盒之中,目光看向不久前回來的流璟,出聲問道:“流璟,寧郡王和鎮國將軍去了何處?”
“回夫人,他們去了紅樓,在雅間中見了雍親王爺。”
“兩人說了什麼?”花清茉對於司徒映一向沒有什麼好感,如今聽到寧郡王和司徒映見面,便覺得這兩人必定有什麼陰謀。
“鎮國將軍武功極高,屬下怕被他發現,所以便沒有太過靠近,並未聽到什麼。”流璟說完之後,立刻跪了下來,恭敬的道:“屬下無能,請夫人責罰!”
“無礙,這不是你的錯。”花清茉淡淡的看了流璟一眼,隨後再次落到錦盒之中的畫上,心中思索這些事。花慕白突然從定都城回來,而且又在紅樓之中見司徒映,怎麼想都覺得有些奇怪。還有花慕白身上的那股奇怪香味,她總覺得有些不對,但是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傍晚時分,花清茉從寧郡王府的大門出去,上馬車的時候,她的手附到馬車之上,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頓時,花清茉又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並未發現有何不對。
“少主,你還好吧?”離她最近的青狐見她神色有些異常,立刻詢問。
聽到青狐的聲音,花清茉回過神來,淡淡的笑了笑,隨後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待馬車走了之後,從寧郡王府那硃紅色的大門中走出了兩道人影,夕陽之下,兩人的落在地上的影子被拉的極長。
“二弟,你所說方法能不能殺了那個閹狗?若是不能殺了他,茉兒必死無疑,這之後寧郡王府怕是要被蕭王府盯上了。”寧郡王看著站在身邊的花慕白,目光之中略有著一絲的擔憂。不過他所擔憂的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他手中的寧郡王府。
聽到寧郡王的話,花慕白淡淡的笑了笑,那雙美的出奇的眸子之中雖然看不到波動,但是卻似乎溢位了一絲的殺意,連聲音都變得冷寒起來。
“兄長放心,那是弟弟花了十多年時間研究的秘術,中招者除了殺人,以及被殺,不然無法解除。”
說到這兒,花慕白的聲音停了下來,目光看向寧郡王,道:“不過也多虧兄長有個女兒嫁給了九千歲,不然,旁人就算是中了這秘術也恐怕進不了九千歲的身,而如今枕邊人的殺戮,怕是九千歲怎麼也料想不到的。”
“但願如此吧!”寧郡王嘆了一聲,目光之中有著一絲的奢望。他當真是希望花清茉能夠殺了白紫簫,了結了最大的障礙。只要這世間無白紫簫,他們所行之事必然會順暢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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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王府。
花清茉剛回房間,便看到白紫簫側躺在貴妃榻上,姿態慵懶隨意。落日的餘暉從窗戶中進來,落在他的身上,越發的妖艶華美。而貴妃榻邊趴在一隻白虎,此時白紫簫的手正撫著白虎的頭,而白虎則是一臉享受的樣子。
聽到聲音,白紫簫抬眸望向花清茉。一瞬間,她覺得好像整個夜空呈現在自己面前一般,那般的幽深廣闊,那般的沉寂深邃。
走到貴妃榻邊,花清茉坐了下來,目光看向白紫簫,笑了笑道:“在府中休息還好嗎?會不會無聊?”
“有幽雲十六騎陪著倒也不算是無聊,不過本督主出手太重,這一日就花了不少醫藥費。”白紫簫望著花清茉,唇角釋著一絲妖邪至極的笑容。他伸手撫了撫花清茉鬢角凌亂的青絲,隨後手移到她的頸後,猛然用力壓著她向自己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