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雲箋極快的取完了蛇膽,然後將那些蛇膽放在一個較大的白色瓷瓶之中,裝進了腰間的錦袋之中。隨後,她看了看周圍圍繞的紫月蛇群,唇角一笑,道:“清茉,你都當娘了,還出這麼陰損的招,我真的很慶幸你不是我的那些仇敵。”
“我也很慶幸你不是。”花清茉聽到書雲箋的話也是一笑,書雲箋這人看著溫潤如玉,但實際上心涼如冰。她是大夫會救人,但是也得看救什麼。她聽嫦靜說過,書雲箋在為大夫之時,一救忠孝仁義之輩,二救老弱婦孺,三救奇毒怪病之人,而且救這些人一向分文不要。除了這些,就算是朝中大臣患病死在她眼前,她也絕對不眨一下眼睛。
自己當初遇見她,也是因為她特別優待有孕之人才會如此傾力相助。不然,她真的有些懷疑,那夜她能不能自己一人平安生下茉茉。
“雲箋,若是我們兩人都無法勝出,雲苓花之事,你準備如何?”花清茉望著書雲箋問道,隨後她微抿了一下唇,道:“其實,清茉早就想問你,你不遠千里從天垣王朝趕到臨月王朝拿這雲苓花,到底所為何人?”
聽到花清茉的話,書雲箋精緻的臉龐浮現出一絲的沉色,雙眸之中更是有著無法訴說的沉幽深邃,她沉默了片刻,櫻色的唇上浮上一點笑意:“有一人,我欠了他太多,辜負了他太多,所以如今,老天爺讓我飽受時刻會失去他的痛苦以及害怕。雲苓花可以幫他延續一年的壽命,有這一年,我便能盡全力去救他。我失去過太多,他也失去了太多,我們真的不能再錯失彼此了。”
“運由天定,命有人定,雲箋,你們會相守一生的。若是我們都無法勝出,還有千萬的方法得到雲苓花。”花清茉對著書雲箋笑了笑,心中有著無法訴說的堅定。原先她只是因為想當臨月的將軍才會來此比武,但是如今,雲苓花也是一個重要的理由。書雲箋幫自己不少,此事定要幫她完成才行。
“謝謝你,清茉。”書雲箋溫柔的勾起了唇角,笑容是她極為難得才有的真實笑容。
三個時辰很快過去,那些圍繞在擂臺邊的紫月蛇群慢慢的離開,嘶嘶的聲響伴隨著那爬行的聲音,無論何時都讓人覺得有些頭皮發麻。隨後,一陣詭異的聲響傳來,從九樓開始,那些鋼柱開始慢慢的向下收回,不過片刻,所有的鋼柱彷彿消失無蹤,猶如沒有出現過一般。
很快,軒轅塔的大門開啟,先前的男子也就是二十七塔的塔主走了進來。他望了望擂臺邊站著的花清茉以及書雲箋,又看了看周圍躺著的幾具屍體,隨後出聲問道:“其他人呢?”
“都在十樓。”花清茉伸手指了指十樓。
“十樓?”塔主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花清茉和書雲箋,隨後,十樓之上跳下來一男一女,便是先前的一男一女。
那男子看著塔主,出聲道:“如今只剩我們兩人了,勝者便是我們。”
“什麼?”塔主聽到這話,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花清茉和書雲箋,這麼兩人站在這兒,他們難道看不見嗎?
在塔主疑惑之時,十樓之上隨之又跳下來很多的人。他們先是向花清茉和書雲箋道謝,隨後皆都一臉恨意的看著那一男一女,彷彿要將他們生吞活剝一般。
“怎麼了?塔主,你在看什麼?這裡什麼都沒有啊!”那女子見塔主看著他們周圍,便隨意的望了一眼,見沒有什麼特別,便不禁出聲說道。
聽著這話,塔主的臉色更沉,隨後他望向花清茉、花清茉以及其他的人,聲音微沉:“誰來解釋一下,這兩人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中了我的毒而已。”書雲箋輕笑出聲,她走到那一男一女面前,伸手在他們面前晃了晃,但是兩人彷彿看不到一般。隨後,她望向塔主,出聲道:“我們在塔中齊心協力準備上十樓躲避這些紫月蛇攻擊之時,這兩人卻包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