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忘了。”花清茉很是誠實的回答,隨後詢問:“是什麼日子?”
“本督主也忘了。”白紫簫不再看花清茉,只是一直往前走。
花清茉知道白紫簫在騙自己,頓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隨後她很疑惑的想了想,但是終究沒有想到過幾天是什麼日子。
回到九千歲府,當看到茉茉的時候,花清茉才想起來。
十月十日,是茉茉的生辰。
翌日,白紫簫果然如他前夜所言,並未隨大軍出發,因為此事司徒宣派人宣了十道聖旨給白紫簫,但是他依舊未有所動,只是一如前些日子,陪伴花清茉和茉茉,與花清茉下棋,以及與她討論奏摺、兵法。
至於那十道聖旨全被給茉茉當了玩具,而她倒也十分喜歡這個新玩具。
與此同時,分三路征討司徒信叛軍的事情很快便傳了出去。司徒信等人得知此訊息後,並未加緊時間攻打擋在前面的城池,而是駐紮於原地,好好休整一番,準備迎接朝廷的大軍。
雙方都很清楚,這一戰雖然分三路進行,但卻是最為主要的一戰。一戰過後,誰輸誰贏就清楚明白了。
臨安城距離恆河大概有兩百多里,大軍行了三日,在離司徒信大軍大概二十里處安營紮寨。
大營之中,夜拂徽、夜禎、司徒恆以及十幾個將領分兩邊而坐討論敵情,但是最上方該是大都尉位置的地方卻空空無人。
“父親,西王爺,夜禎覺得我們在九千歲到來之前不如先弄清一事較好?”在夜拂徽和眾將領討論該不該立刻出兵,攻司徒信一個措手不及時,一直沉寂在一邊的夜禎突然開口。
“相國公子說的可是梁王爺糧草一事?”司徒恆聽到夜禎的話,絕美的臉龐上彷彿烏雲籠罩,一片凝重。此事他在聽到梁王造反後也思慮過,梁王爺的封地並不是產糧富足之處,其他幾個響應梁王爺的城池也並不是糧足之地,所以他們大軍的糧草,必定是有人暗中支援。
那麼,到底是誰在暗中相助梁王?
要知道,能夠支援一百五十萬大軍糧草的人,必然不是泛泛之輩。若是能夠勸動那人,收回對於梁王的糧草補給,那麼這一戰他們的勝算便會加大不少。
“西王爺所言正是,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這糧草對於大軍的重要便如同心中之劍,若是我們能夠在梁王的心口插上一劍,那麼這一戰便會輕鬆很多。”
夜禎的話讓夜拂徽陷入沉思,他不發一言,目光看向營帳最上方的位置。許久之後,才徐徐的開口:“禎兒,你的話雖有道理,但是既然那人敢相助梁王,必然是有了與朝廷對抗的心思,想要勸阻怕是極難,想要找出那人,一時半會必然也做不到,如此在這兒浪費時間,還不如光明正大與梁王一戰,讓他無法再用戰禍屠害百姓。”
雖說這一路到來,並沒有出現戰火禍延的場景,但是司徒信的身後必然已經是屍山血海,人間地獄。他身為華朝相國,必須要為百姓做主,要以百姓為重。
夜拂徽的話自有一番道理,但是夜禎心中有些不安。他總認為,找出支援梁王糧草之人便是勝出此戰的關鍵。
隨後,夜拂徽又與軍中將領談論敵情,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夜禎所說之話。這之後大約過了兩個時辰,當所有人都要散時,門外傳來將士們行禮之聲。
“參見九千歲,九千歲萬福金安!”
聽到這話,夜拂徽的臉上有些詫異。不過想想白紫簫便是一個恣意之人,什麼樣的事情在他身上都有可能發生,提前來軍營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很快,營帳大門被人開啟,首先走進的是一高一矮兩人,皆都身著黑衣,腰佩彎刀,臉帶銀色鷹翼面具,只露雙眼和唇,腳踏馬靴,馬靴配有匕首。
如此的裝扮讓營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