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知九聽見對方的話之後直接鬆手,而後他直接跪坐在了地上,在別人驚訝的眼神之中不斷地磕著頭求饒,完全沒了之前那讓人厭惡的囂張跋扈。
她被周圍的眼神看的噁心,看向在地上還在不斷地求饒,甚至已經是眼淚鼻涕一把抓的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你真的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了?”她冷漠的問道,根本沒有一點關心對方的仗勢。
“不,我真的不知道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一個男人像是女人一樣子啊她面前哭哭啼啼,江知九堅守無能,不屑地瞅了他一眼,最後說道,“沒用的男人。”乾淨利落的轉身,便是離開了。
留下還在驚慌失措中的男人自己一個人獨處,恐怕一時間都是不能矯正自己的心態了。
但是不得不說,就算是男人沒有給她一個明確的答案,但是江知九還是可以根據各方面的訊息找到自己可以用的情報,雞蛋裡面挑骨頭,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像是在矮子裡面也可以找將軍一樣的道理。
江知九一邊摸著自己下巴,一邊愁容滿面的思考著那小警察所說的線索,即使沒有什麼很是明顯的線索,但是蛛絲馬跡還是有的。
今天才回到警覺的人。
是個男人。
在她身邊的人。
對陸仲年沒有好想法的人,或者說換個角度想想,是想要得到陸仲年的人。
一個人走在馬路上,江知九開始沒有思緒,根本沒有辦法將這些事情串聯在一起,但是就在看見路邊一個裝神弄鬼在算命的先生的時候,她的腦子中有一根本來已經短路的電線卻是在一瞬間直接聯通上了。
在她的腦袋上似乎有一個電燈泡立馬點亮了,江知九心中一驚,大呼不妙,也不管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根本已經忘記了還有交通工具這個東西,就直接往醫院跑去。
這裡和醫院的距離算不上很遠和算不上很近,但是想要徒步過去的話還是有一段路程,要浪費一點時間的,但是江知九想都沒有想,就直接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向自己的目的地。
那便是陸仲年所在的醫院。
一開始江知九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背後黑手究竟是誰,但是在看見道士打扮的時候,她的腦子中就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毫無疑問,那就是所屬於非科學案件組織的組長的葛誠,一開始見到葛誠的時候,她還以為穿著道士服的葛誠有問題,奇裝異服的來到醫院。
但是就是因為這一個深刻的印象,直接讓她聯想到了葛誠的存在。
但是更重要的事情在於,江知九知道現在葛誠和陸仲年正單獨的在一起,若是葛誠的目標真的而是陸仲年,那麼現在陸仲年的處境肯定是危險至極的。
江知九越想越心慌,即使雙腿已經開始不斷的打顫,但是她還是拖著自己沉重的身子,那受傷的腳,實際上還沒有真正的完全康復,現在又是隱隱作痛起來,不過現在在她的眼中,這些事情都不算的上是重要的事情,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耳邊只能聽見風從她臉上劃過的聲音,眼裡只能看見前進的道路,江知九此時此刻就像是一臺機器,腦子裡面所有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都被拋棄到了不知道哪個山嘎嘎裡邊,想的只有陸仲年的安危。
一路上,不知道多少次被人咒罵,多少次差點摔倒,即使緊緊的皺著眉頭,即使疼痛已經開始劇烈的發作起來,但是還是不足以被她放在自己的心上。
眼前已經出現了醫院的大樓,江知九還是不敢鬆懈一口氣,反而是拿出了最後百米衝刺一樣的力氣,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入口跑去。
電梯口都是人,江知九直接選擇放棄,二樓很近,她直接跑了上去,一口氣,不帶喘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