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陸仲年的目標竟然是原來的咖啡館。
三步五步的上前,陸仲年直接到了江知九之前所坐的位置,而那裡現在正坐著一個人,桌子上的東西已經被完全收拾乾淨,一時間他的眼色有些恍惚難堪。
“陸偵探,你這麼急急忙忙的是在做什麼?”葉澤悠閒的翹了二郎腿,手裡面拿著花式咖啡杯,笑眯眯的喊著陸仲年。
陸仲年緊皺眉頭,雙手啪的拍在了桌子上,支撐在上邊,居高臨下迫近他,冷眼瞧著,“你對她做了什麼?”
裝不懂,“什麼她?陸偵探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聽不懂?”那語氣簡直純良到了一定的境界,他長長的睫毛在眼皮上遮擋出了一片陰暗,只隱約的看清了他的眼神,毫無焦距之中卻是還帶著些讓人振奮的東西。
一隻平攤在桌子上的手已經捏緊,手背青筋直冒,“案件是不是和你有關係?”第一次看見陸仲年對於案件這般莽撞,沒了之前那鎮定和條理清晰的表現,巴不得對方現在就承認他的話中意思。
但是事事不遂人願,更何況,沒有人會傻的承認自己就是那殺人兇手,而葉澤也不是什麼簡單之輩,即使年紀不大,看起來還像是一個孩子。
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些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陸偵探,你這是找不到兇手逼急了?怎麼可能會和我有關係呢?”葉澤嘲諷一笑,將咖啡杯輕輕放在桌子上,儼然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繼而無奈的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陸偵探,要不要我幫幫你?”
陸仲年卻是沒有心思聽葉澤說這些有的沒的事情,雙眼一閉,再次睜開便是狠戾,“你是不是在江知九的咖啡裡邊放了安眠藥?”明明是質問,卻是那麼堅定,好似這就是正確的答案。
若是平常的人,面對對於自己不是很有利的事情,肯定會選擇逃避,甚至有的人會強烈的反抗。
葉澤之前就是這麼做的,陸仲年只是這麼一問,對於葉澤回答不回答都不會有多大的期待,畢竟他自己心裡面已經有了想法。
可是葉澤卻是極其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哈哈的大笑幾聲,在安靜的環境中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還好最後人們都沒有將心思放在上邊。
“是啊,陸偵探不是還有些本事的麼,這樣子就發現了。”葉澤身子往沙發躺去,雙手枕在自己腦後,眯著眼望著陸仲年,“我只是看她休息不好,順手幫了一把而已,你們做完上不上一直在女生寢室待著麼?陸偵探難不成不知道女人都是要好好照顧的麼?你竟然讓她精神狀況這麼不好就一個人出來,若是出現了什麼事情那可怎麼辦好?”
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那語氣滿是擔心還有遺憾,就好似江知九是他最在乎的人一般,一臉深情。
自然,像是這種情敵一樣存在的人,肯定不會給人什麼好感。
特別是葉澤現在一臉炫酷狂拽的表情,有多麼氣人,那就只有陸仲年自己心裡邊清楚了。
“你在監視我們?”陸仲年黑著一張臉,烏雲密佈,狂風暴雨即將來臨,只是被沉重的雲朵全部遮障住,看不見而已,“葉澤,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陸仲年不是簡單的人,對方說什麼,他就是當做什麼,葉澤的話尤其不可信,從第一次見面,他就知道這人年紀小,但是腦子卻是聰明的過分,不小心就會被帶著走偏。
葉澤甩了甩手,那一臉的矯情勁,就是在鄙視陸仲年的慌張程度。
“陸偵探,你這是開什麼玩笑,我只是一個學生,不像是你一樣的大名鼎鼎的偵探,我一來沒有時間,而來根本沒有這個技術,你們的事情只要從別人口中問問不就知道了?”說完之後,稍微的停頓了一點時間,這點時間大抵是在思考,自己接下來的話要怎麼組織,“再說了,我想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