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億,不能不讓他感覺到壓力。
“你們說,覃友利那屋子裡,會不會也有著暗室……”自從發現了譚鳴屋裡修築的暗室,柳罡就心底有了這樣的猜測,如果那個‘覃友利’在海珠沒有其他的住房,那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屋子裡還有沒被他們發現的秘密地方。
“這個不可能,我們當初就考慮到了這種可能,仔細的檢視了的,牆壁都差不多敲了一遍,不可能有什麼密室之類的。”劉培首先的表示了反對,對於柳罡,他卻是頗為的不滿,或者說不屑,也或者說是嫉妒,這兩天和隋濤兩人一路,他也是隱約的知道了柳罡的從警經歷,他是一個刑警學院畢業的大學生,從縣局刑警隊幹到市局刑警隊,七年的時間,立下了赫赫功勞,也才僅僅是一個責任區刑警隊的隊長,一個股級幹部,這個才調入公安局不過一個月的退伍兵,僅僅破了幾個案子,居然就成了刑警大隊長,一個科級幹部,這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是靠著背後有關係才起來的,他最瞧不起的,也就是這一類人。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他也許不是什麼大的密室,而只是一個很小的空間,存放一些重要的物品,比如說身份證護照之類的,我們那天查探時,雖然也查的比較仔細,卻也可能有著遺漏的地方。”蘇薔卻是站在了柳罡一邊,當天清查那屋子的時候,她也是去了的,當時哪想到什麼小型的暗格子,只是想到了有沒有藏文物的密室之類的,查的自然也就不仔細,漏過一個放置身份證件的暗室,那卻是完全可能的。
“劉培,你再帶人去仔細查查吧,最好是仔細的測量對比一下樓下的房間,不要有任何的遺漏。”劉培正要張嘴,接電話回來的周春路發言了,直接的就做出了安排,雖然當天查的時候他沒去,可想也想的到,當初的查探,不可能細到找出一個小暗格子的程度。
“是”劉培倒是不敢和周春路頂嘴。
“柳組長,港口派出所剛才打來個電話,說是那邊有一個人認識覃友利,你和……蘇薔過去檢視一趟。”周春路看了看在座的眾人,隋濤和路從容在整理從A省帶回來的資料,剩下的,也就柳罡和蘇薔了。
柳罡和蘇薔應了聲,起身走了出去,驅車直奔港口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民警又帶著他們去了一個家屬院小區。一路上,也簡單的和他們介紹了一下對方的情況,對方並不是海珠市的人,而是H省的人,在H省洛州市開了一家旅店,他丈母孃是海珠市人,還是居委會的主任。
“張阿姨,這是市局刑警隊的柳組長,蘇警官……”很快的,他們就到了那居委會大**家,帶路片警親熱的和居委會大媽打著招呼。
“你們來了,快進屋……”大媽熱情的招呼著三人進屋,又是削蘋果,又是泡茶,屋子裡,還有一個大約三十七八的男子,看著三人進來,也趕緊的站了起來,熱情的招呼著,同時拿出煙散了起來。
“柳組長,就是這位肖老闆,肖老闆,這位是專案組的柳組長。”片警介紹著雙方。
“肖老闆,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柳罡客氣的道。
“不打擾,不打擾,你們公安同志為我們老百姓保駕護航,為公安同志提供辦案資訊,是我們公民應盡的義務。”肖老闆頗為的謙虛。
“肖老闆,聽說你認識覃友利?”柳罡坐下,立刻開門見山的問了起來。
“其實不是認識,只是還記得這個人,他其實也就在我的旅店住過兩次,一次,是大概四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剛開這個旅店不久,我能夠記得這個人,還因為他的姓,我當時叫他譚先生,第二天下午他走的時候我再叫他,他還給我糾正了一下,”有些訕訕的笑了笑,將別人的姓讀錯,那無疑是一件有些尷尬的事情,略微的頓了頓,肖老闆才道,“不好意思,小時候讀書不認真,初中都是混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