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氣念清提起陸川,還是氣她和顧清恆的亂搞!
“你想自由,我偏不給你。我不能如願的事,你也不能如願。”
紈絝地,官少硯習慣玩弄小人物的人生,比如——念清。
“官少硯,我是不是得罪過你?你非要跟我這麼深仇大恨?還是說,你喜歡我?”念清忍不住質問,氣得,攥緊手指。
箐箐,真的是她的替身嗎?
只因,和她一樣,叫清清,官少硯就跟箐箐,上、床?
荒唐!
官少硯沉默住了,念清以為,他會狠狠地諷刺她,但他,卻用她從未見過的陌生眼神,盯著她看。
久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官少硯忽然勾唇,在笑,壞壞的,像雅痞:“我也不知道,不如,你認真跟我處處看,我們都給大家一個機會。也許,你能讓我,像以前陸川那樣,迷戀你。”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念清渾身發寒。
官少硯只有在追求,他看中的女性時,才會這樣子。
他,從來不會這樣對她。
她,從來就不是他的獵、豔目標。
可現在……
官少硯斂住笑,自尊被傷:“那麼維護陸川,你還很喜歡他?那顧清恆呢?你喜歡顧清恆,還是,喜歡陸川?”
念清心頭輕顫,掠過遲疑,搖頭:“我拒絕回答。”
“看來,是真動心了。”官少硯挑起濃眉,眼裡,覆上陰鷙,如刺。
“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吧,你跟顧清恆,不可能。他父親,不會接受你這種女人。你跟著顧清恆,只能做他的地下情、人,沒有第二條出路。”
“以及,你的初戀陸川,是假的,根本就沒有這個人,都是耍你玩的。他現在人在哪,沒人知道,說不準,早死了!”
官少硯的理智,徹底失控了。
憤怒,嫉妒,以及,別的不明情緒,讓他失去分寸,說了本不該說的話。
陸川和顧清恆,都是他一直避而不提的人,現在,將這話說出來,是想刺激念清,想看她哭,要她奔潰,讓她認清,除了他會娶她,其他的兩個男人,都做不到。
要她,求他!
“那又怎麼樣?我喜歡他,就是喜歡他,可能,不會再有這麼喜歡的一個人。”念清說道,一臉平靜。
官少硯說的問題,她都想到,不用他提醒。
官少硯語氣狠狠的:“他,是誰?”
陸川,顧清恆?
念清彎起嘴角,在笑。“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反正,不是你。”
官少硯一個箭步上前,捲起一身狂傲,暴怒!
念清後退幾步,揚起紮上的手,滿眼倔強:“你別碰我。我已經流血了,你再碰我一下,我一定也讓你流血!”
……不是開玩笑,他們一起時,總會兩敗俱傷。
“真嗆!”
“你受不住,就和我解除婚約吧。”
官少硯盯著念清手心的傷口,下巴緊繃,蹙眉。“過段時間,我要開一個記者會,我要你也出席,以我未婚妻的身份。”
念清覺得可笑,前一刻對她冷嘲熱諷,下一刻要她幫他做事,敢情,她於他,是一個道具,沒有人、權。
很反感。
“不可能!”念清直接走人,再呆下去,她會忍不住罵髒話!
離開、房間,下樓。
官鐮就在客廳,一直等著念清,看她下來,卻不見官少硯,滿臉不快,再次重提,官少硯要開記者會的話。
念清不耐煩打斷,教養快被耗沒:“伯父,這事不可能。當然,你也可以像今天這樣,‘請’我出席。但是,嘴長在我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