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告著瞿楠:“不要提念清
tang,不要再將她扯進來。你做過的事,我已經容忍到極限,別再往上疊。”
“我做過什麼!”瞿楠睜大眼睛,心虛,聲音反而提高:
“我承認,我搶了她的愛情。但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她沒有看好自己的愛情,我不搶,你們遲早也走不下去!結果,還是一樣。”
陸淮川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凹凸,憤怒得不可復加,對瞿楠的不要臉,很噁心:
“當年,我留給念清的信,是你拿走的,瞿楠,你簡直無可救藥!發生那樣的事後,你竟然是去將我的東西,拿掉,你的心腸是不是黑的!”
瞿楠搖頭,喃喃地否認:“沒……我沒有,你不要冤枉我。”
陸淮川有些悲憤:“你們,都是一群瘋子。我喜歡一個人,你們,卻要毀掉我。當年的事,不會就這樣算。”
瞿楠很心驚害怕,陸淮川看她的眼神,已經越來越冰冷,似仇人。
她看他要走,她抱住他的手臂,死賴著,不讓他走:“淮川,我沒做過,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你不要走……”
陸淮川厭惡地甩開自己的手臂,瞿楠整個人跌出去,撞到床角,很重的一下,“咚——”的一聲,額頭立刻出現淤青。
瞿楠捂著自己的頭,哀哀地叫,眼眶都紅了。
陸淮川蹙眉,沒管瞿楠,開啟、房門離開,去別的臥室,穿換衣服,拿了車鑰匙,下樓出門。
已經凌晨2點多。
他不想睡在這個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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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漫無目的地開駛,時間很晚,路上的車輛極少,周圍也沒有人,安靜得,連艱難的呼吸聲,都能清晰可聞。
陸淮川開車去到,念清曾經就讀的高中,校門口,有過變化,旁邊種植很多綠樹,和以前,已經不一樣。
他曾經,以陸川的身份,在這裡,陪念清度過,將近整個高中生涯。
最後,他失約。
陸淮川拿出手機,點開念清的號碼,突然,好想打電、話給她,問她,還愛他嗎?
號碼,卻遲遲不敢撥打。
陸淮川這幾年,不是沒想過要聯絡念清,怕聽到她難過的聲音,他會心碎。他以前,總以為自己對待感情,能夠很灑脫,原來,那是因為他,還沒真正愛上過。
他愛上念清,真心想和她做夫妻,誰也不知道,他失去時,有多痛。
陸淮川滑過手機屏,退出念清的號碼,沒打過去,太晚,會吵到她休息。
點開她的簡訊,他在上面,輸入很多字,又一一刪除,想給她發個簡訊,也變得這麼困難,詞窮,不知道,該用什麼字去表達才好。
陸淮川漸漸黯然目光。
想起以前,他和念清,每一晚都會發簡訊,交流,內容,都很甜蜜。
他經常將喜歡她,掛在嘴邊,每一天都對她說很多遍,看她臉紅。
才發現,他提前將以後每一天,對她的喜歡,都道盡。現在,沒機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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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楠戴上墨鏡,和鴨嘴帽,出門去醫院,額頭腫得厲害,一碰就疼,傷的地方還很顯眼,不想被人看到她狼狽的一面,
看完,從醫院出來,天色已經亮起,將近清早6點。
瞿楠一刻也等不了,開車,直奔回去她的孃家,找她母親商量。
她心裡很慌,拿不出主意。
家門口,瞿楠將自己的車,停在遠處,不敢直接回自己家。
她頭上有傷,她爸看到,會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