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心裡都有數,宋瓊再婚的物件,是重點。對方,如果真是個普通生意人,那麼,不會有證據,當年已經判案了。如果不是,真讓宋瓊和陸淮川找出什麼證據,一窩端。”
“楠楠,你不要感情用事。要留住一個男人,媽媽的辦法多得是,你沒必要插手這件事。先不說幫不幫陸淮川,這證據,顧家藏著掖著,保密功夫,做得很嚴謹。”
“顧清恆,不會輕易讓我們捉到把柄。”
瞿母,琢磨不透這個男人。
瞿城還是市長時,她見過顧清恆幾面,很多時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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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楠睜大眼,嚇愣住:“媽……真的是顧清恆做的?不會吧……”
瞿母經歷過不少風浪,也不是普通女人:
“能不是他嗎?你爸當年沒能連任,肯定也是他們家在背後,用錢砸下來的。還好,你爸當時察覺局面不對,趕緊就卸了,一身清清白白的,沒給人陷害。不然,還有你現在的好日子過?”
“顧清恆和淮川以前的關係,挺好的,不至於……”瞿楠臉色不好,她還想求顧清恆幫幫她,現在,她得想想。
瞿母搖頭,以她的看法說:
“以前是挺好,後來,不是關係變差了嗎?這件事,不止是顧清恆,還有顧家,以及,其他人,裡面水深得很。”
“你以為,當年顧清恆,病得要出國休養,顧家的人,真的能一笑而過,沒有反應?顧景就一個兒子,顧清恆病得人都要廢了,幾度傳出命危。顧景,能放過害他兒子的人?”
“他一聲不吭,沒有過問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是已經在算計。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官少硯父親那樣精明,一個月飛去國外十幾次,就為探病顧清恆。顧景沒動官少硯,一半功勞歸他的父親。”
豪門恩怨,都錯綜複雜。
利益,反而是次要了,兒子和繼承的問題,往往才是最嚴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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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楠,這件事,你當年沒插手吧?”瞿母提問一直在沉默的女兒。
“我們,打擊不了顧清恆的。就算你爸還在連任,也打擊不到他。他當年,敢出席陸淮川的葬禮,就證明他什麼都不怕。媽媽幾十歲的人,想過安穩的生活,你以後見顧清恆,少提陸淮川的事。”
瞿楠默聲,沒敢告訴母親,她當年求助過顧清恆。
“媽……那我現在怎麼辦?”瞿楠茫然,不想失去陸淮川。
瞿母瞥了女兒一眼:“能怎麼辦,一邊查宋瓊的再婚物件,一邊儘快懷上陸淮川的孩子。”
瞿楠臉色更差,她也想懷孕:“可是……他……他都不肯和我上、床,我怎麼懷他的孩子?”
瞿母氣上來,教育自己的女兒:
“為什麼不能?他不和你上、床,你就不能和他上、床嗎?這種事,還要媽媽教你嗎?”
“買些助興的藥,偷偷給他吃,不就可以了。他是你丈夫,又是個男人,事後,還怕他會告你婚內強、奸嗎?”
“放心吧,宋瓊教的兒子,不會打女人,你熬一陣子,就能出頭。”
瞿楠也有想到這個辦法,但她,不敢,萬一一次懷不上——“媽,淮川,會恨我的。”
瞿母拍拍女兒的腹部,有信心:
“等你肚子有反應,他不要自己的骨肉?媽媽告訴你,男人最禁不住女人纏,你纏他那麼多年,現在,如願嫁給他。你再纏久一點,你就會是他孩子的媽媽。以後,他就不會再離開你了,媽媽,也是這麼過來的。”
“在你沒懷孕之前,你和他的關係,不能太僵,儘量討他歡心,不要提以前不開心的事。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