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一聊走走場面的事情,至於說細節問題,自有那些該操心的人來操心。
於是,大家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鳳凰市新成立的駐歐辦,劉塞是沒命地感慨自己沒能到場,搞得魏總也禁不住插嘴,“陳主任,我們有色也有對外貿易,你該邀請範老闆去一趟的
“那地方實在太小了,擠不下幾個人,那天光部級幹部就去了三個。還有長們的秘書和子女”陳太忠苦笑一聲嘆口氣,又不無賣弄地解釋,“你知道我們吳言吳市長吧?她都只有在大廳待著的份兒。”
要說起鳳凰市的年輕幹部,名氣最響的可並不是陳太忠,而是吳言,天南省最年輕的副廳,又是冷豔無比,魏副總做為鄰居,當然聽過不少關於此人的傳說。
不過,他可沒去琢磨吳市長,別的字眼更為驚人,“長的秘書和子女都有些誰啊?。
“反正不止三五個吧”。陳太忠笑著搖搖頭,不想跟他細說大家的交情沒到那一步呢,“請範董去倒好說,但是招待不周的話,那我罪過可是大了
魏總可不知道那三個,部級幹部,有一個屬於外國的“部級。”心說國內去了三個,部長,你說的“長”怎麼也得是副總理級以上了吧?這麼多能人去捧場,範老闆去的話,沒準還真的只有站在一邊看的份兒。
考慮到這些,他對陳太忠的能力,有了更加直觀的認識,說不得只能笑一聲,“那以後我去了歐洲,有什麼擺不平的事情,找你陳主任就行了,是吧?。
“那是,我對朋友,沒問題的”。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心說要不是凱瑟琳正做你臨鋁的專案,你一個屁大的副廳敢跟我這麼說話,我非和你計較一下不可哥們兒跟你很熟嗎?
劉害卻是個善於察言觀色的,見他回答得有些不痛快,說不得就將話題扯遠了,反正大家天南地北中外混雜,他索性就說起了陽光的“過橋入閣”的案子。
他說的是本備的事情,大家聽的卻是別人家的傳奇,當然就吸引了不少注意力,不過,等說到省部級以上的關聯的時候,劉廳長就不好好地說了,魏總對此表示出了一些不滿,“劉廳你要講就講清楚一點嘛,碧空的事情,誰會在乎?。
“上面那點事兒,誰不諸楚?”劉害不客氣地反駁他,“講得太清楚了,就沒意思了,魏總你說是不是。
總之,這頓飯吃得還算痛快,陳家人在買魏總面子之餘,也不忘記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劉賽更是不遺餘力地敲著邊鼓,那麼,大家各取所得簡直是必然的。
飯後散場,陳太忠卻是沒有放了劉廳長走,而是帶了他去酒吧喝酒,哥們兒正經還沒用你呢,你可不能就這麼跑了
馳章頓悟
劉害卻是沒想到,這都八點多了,陳家人還有帶他喝酒的興致,心說人家有心,我豁出來這條命,也得陪好陳主任。
四人去的是一家歐式酒吧,環境極為優雅,點上一支紅酒一打啤酒,慢慢地喝著聊著,不多時,陳太忠終於將話題引上了正軌,“凱瑟琳,你在德國認識什麼人嗎?”
凱瑟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猶豫一下用英語回答,“不,我跟德國人的接觸不是很多,關於西門子的授權,是因為某些別的因素
陳太忠有意讓劉寥聽清楚此事,說不得就要再次用漢語問一沒辦法,劉廳長的英語比一個不識字的老太太強不到哪裡,“那麼,那些其他的因素,現在還能起作用嗎?。
凱瑟琳可是個,精靈古怪的主兒,聽到他再次用中文說話,心裡就隱隱猜到了什麼,說不得也用中文回答,“也許可以為什麼你不先說一說,到底是什麼事兒呢?”
“關於德國曼內斯曼公司,聽說他們可能被人收購”陳太忠笑著回答,“你知道,我對曼內斯曼的技術還是比較羨慕的
凱瑟琳當然知道,垂涎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