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他們不違背國家相關政策,”陳太忠才不吃這一套,他冷笑一聲,“那個領導敢跟我下這麼一個命令,說‘北京就不該申奧’,那我就讓劉曉莉太監掉這個系列報道……誰敢跟我這麼說一句?”
“嘖,”馬勉聽得頗為無語,心說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北京申奧是大勢所趨,你都說了,肯定成的……何必再搞這些?你有點大局感行不行啊?”
“這怎麼就沒有大局感了呢?我又沒有詆譭巴黎,只是實事求是地評價對手,”陳太忠眉毛一揚,“巴黎的報紙才過分,比如,說咱們動物飼料裡用的骨粉,很多都是來自於死刑犯……我沒有像他們一樣,這樣捏造事實。”
馬主任又待開口說話,做下屬的卻是不給他這個機會,“這篇稿子刊登出去之後,到剛才為止,《天南商報》已經接到了上百個電話,都是老百姓打來的,兩極分化的很厲害……有七成*人說是劉曉莉利令智昏,不該隨便詆譭巴黎,那可是浪漫之都,”
“剩下的三成,一成半是求證,另外的……才是表示堅決的支援,”說到這裡,陳太忠苦笑一聲,“那七成裡有六成*人以為,劉曉莉是得了相關部門的授意,才寫的這個稿子,她成了御用喉舌了。”
“其實誰又想像得到,她的行為,是不被咱們宣教部門認可的?”他的聲音不知不覺地大了起來,“為國辦事的人,不但遇到禁止,還會遭到這樣的誤會,這難道不可笑嗎?”
“你真是看三國流眼淚,替古人擔憂,”眼見小陳的牢騷一句接一句,馬勉也有點惱了,他冷笑一聲,“知道的自然都知道……你以為就你看得清楚巴黎是什麼玩意兒嗎?以你的級別,看過多少廳級以上才有資格看的資料?別以為眾人皆醉你獨醒”
這話說得不太好聽,卻是當頭棒喝的意思,馬主任也不過是不想讓小陳在錯誤的道路上走得更遠,論其用心……卻還是好的。
“要論我接觸的涉密等級,呵呵,”陳太忠哈哈一笑,也不說明白,只是微笑著搖頭,“別的不說,在歐洲的時候,法國人能聯絡西藏和新疆,我就能聯絡科西嘉,我說主任……你知道科西嘉嗎?”
“拿破崙的老家,法國和義大利有歸屬紛爭的小島,”馬勉也笑一聲,淡淡地看著他,“小陳你是歐洲通,但是這種難度的問題……問不倒我。”
“科西嘉也想獨立呢,”陳太忠微微一笑,適可而止地點一下,“有些問題不便向民眾公佈,但是關於巴黎的真相,我想不出有多大的隱瞞的必要。”
“你想不出,不代表不存在,”今天馬勉還真是跟自己的手下幹上了,“對很多人來說,知道得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反倒是能借助民間輿論來壓迫政府,增加施政難度。”
“我不這麼認為,”陳太忠傲然回答,事實上,馬勉知道科西嘉的一些由來,讓他還是有點意外的,不過想一想那麼多的內參,不會是白白印刷的,他心裡也覺得算是情理中事。
但是這並不能讓他贊同,認為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欺瞞群眾是無所謂的,“七成……足足有七成的人認為,劉曉莉的報道是假的,是得了政府授意的”
“別說七成了,就算是八成或者九成,你覺得這個統計資料,有意義嗎?那些人是做不了主的”馬勉冷笑一聲,他也辯得火氣上來了,“這些訊息……他們沒必要知道,他們不是制定政策的人,真理從來都掌握在少數人手裡。”
“這是資訊遮蔽,是對廣大老百姓不公平的,”陳太忠苦笑一聲,搖搖頭,“他們不瞭解法國人怎麼看中國人,而法國人怎麼看中國人……這影響不到咱們的施政吧?”
“怎麼就影響不到呢?你簡直在信口開河,”馬勉哭笑不得地看他一眼,“民聲是大家必須關注的,你都告訴別人,法國人是這樣了,我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