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心思,更多的還是在那個女人身上,所以就又將嘴巴湊過來,輕聲地嘀咕,“太忠,多少給隨便安排一下,搞文字工作就行,你給點面子啦。”
“總得有個機會吧,你要我變,現在也變不出來啊,”陳太忠鬱悶地嘆口氣,“老趙,我覺得你的心態有點不對了,這個女人……嘴巴緊嗎?”
“嘴巴……這個沒問題,”趙明博身上的草莽氣息極重,但是腦袋瓜也是夠用的,猶豫一下他話,“要不……就nong到教委去算了。”
“這就對了嘛,”陳太忠看他一眼,拿起手機撥個號,“寶yù市長,你好你好,忙呢?嗯嗯,回頭坐一坐,一定一定……這樣,我同事有個朋友……”
掛了電話之後,他mo出一支筆,劉大堂知情識趣,見他東張西望的,馬上遞過來一張紙,卻是什麼化妝品的宣傳單。
陳太忠也不講究這些,這年頭他已經越來越地習慣給別人寫條子了,說不得就在huahua綠綠的紙上寫一行字,遞給了趙明博,“這是祖寶yù的秘書師正傑的電話,找他就行了……”
說完之後,他看一眼黃宛蓉,沉yín一下又皺著眉頭補充一句,“去辦事的時候,注意一下著裝打扮。”
這也就是趙明博,趙所長不但護著張馨,更是毫無怨言地跟著他跑前跑後,要換個別人,他才懶得管——就衝你這裝扮,根本就是給我丟人。
他這事兒辦得不情不願的,黃宛蓉可是心裡感慨不已,趙哥這就是厲害啊,認識的領導都是隨手在廣告紙上寫一行字,就能解決了我的編制。
當著陳太忠,她不敢1uan說話,不過酒席散去的時候,她坐在趙明博新購置的桑塔納上,懶洋洋地將頭靠上他的肩頭,“趙哥,宛蓉今天……真的太感動了。”
“嗐,那就是我兄弟,我說句話他不能不聽,”趙所長洋洋得意地回答,接著他咳嗽一聲,“不過我得跟你打個預防針,他的事兒你少嚼穀。”
“知道啦,你給人家打針還少了?”黃婉秋眼bo流轉,笑yínyín地回答。
“咳咳,說正經的呢,必須記住啊,”趙明博心說,這xiao妖精還真纏人,不過兩人整整廝hún了一個下午,他現在的yù望倒也不甚強烈,“奇怪,那個姜麗質我怎麼沒見過?”
酒桌上張馨三人是一起的,陳太忠和趙明博、黃宛蓉是一起的,很顯然,那三個女人都看煙視媚行的xiao黃不太順眼,於是就自顧自地說話——事實上,張馨身為趙所長的妹子,都不跟那女人怎麼說話,劉大堂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至於姜麗質嘛……她就是隨大流了。
所以,張馨和劉望男對姜麗質瞭解得就比較清楚,知道這女孩兒是海角省衛生廳的,此次來素bo,是jiao流疫病防治經驗和應對方法來的,現在jiao流已經結束,明天大家就要回海角了。
那太忠你得抓緊了,劉大堂的眼睛何其地毒?自是看得出兩人應該沒有深入jiao流過,甚至估計都沒什麼實質xìng接觸,於是她就給他創造條件,“時間不早了,大家散了吧,xiao姜跟我們談得tǐng投機,陳主任您得負責把她招呼好了。”
可是我不忍心禍害她啊,陳太忠也不接話,四個人走出包間來到停車場,劉望男開她的美洲豹,張馨開著帕薩特,兩人打一下燈算個招呼,接著就揚長而去。
陳主任自然是要把姜麗質送到衛生廳招待所的,他也沒指望跟她生什麼,不成想車還沒駛出停車場,姜麗質就幽幽地嘆口氣,“陳主任,張總和劉總,跟你的關係……很親密啊。”
“嗯,我們處得不錯,”陳太忠點點頭,也不隱瞞這個事實,無yù則剛嘛。
“上次坐你車裡的那個凱瑟琳,好像跟你關係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