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寬懷之間的所有聯絡,我都必須知道。”
“您要監視她?”蘭胸口一縮,不是一邊的嗎?
難道,盛先生不信任她?
“照做就行。”說完,盛譽掛了手機,並沒有給出更多解釋。
握著手機,盛譽心情惡劣到了極點。
在這種時候,項寬懷竟然想來挑撥離間!
盛譽眸中閃過一抹殺意。
好在他的悠悠還算清醒,沒有被仇恨衝散理智,否則他就真的是在孤軍奮戰了。
回到22樓,盛譽剛在辦公室大門前站定,正要輸入密碼。
門卻開啟了,張威明從裡頭走出來,“總裁,您去哪裡了?”他一臉焦急的樣子。
“你下班吧。”
工作上的事情,他現在不想聽。
說著,盛譽抬步走進了辦公室。
張威明轉身跟進去,他有些焦慮地說,“賠償款已經超出工傷意外險好幾倍了,可那些家屬還是不依不饒,根本不肯簽字。”
“他們要多少就給多少。”這是盛譽的回答,他顯然沒在這件事情上浪費表情。
“可是……”張威明有些乾著急,“可對方明顯就是團結起來耍無賴,把聲勢造得這麼大,而且下午張警官還開槍傷了人,他們就逮住這事不放,這件事情已經在海外各媒體上轉載,上流社會一些人都在議論紛紛說咱們仗勢欺人,微博上的評論也是一邊倒,我們偏偏還公關不了,越公關越打臉。”
第1606章 泅渡一個世界,共赴一場生死(9)
盛譽沒有說話,他只是皺眉聽著。
走到酒櫃前開啟了櫃門,盛譽從裡面取出一瓶威士忌。
他開了口,語氣卻涼涼,“你去告訴他們,如果明天中午之前能在賠償款上籤了字,下午一定把款項撥到他們各自的賬戶裡,但如果還要再糾纏不休的話,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盛譽心情很糟糕,他在這件事情上已經失去了耐心。
他的競爭對手向來是那些比自己優秀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他們來擾亂心緒了?
“明天中午帶些稍理智點的家屬代表來會客室,有些話我想當面跟他們講一講。”盛譽冷不丁地擰開了瓶蓋。
“總裁……”
張威明皺眉表示擔心,“他們再理智也是刁民啊,我怕……怕您也不是他們對手,如果全都撲上來的話場面必然失控,而且他們這些天遊行啊示威啊目標可都是您,就是逼您出現,您還要見他們?到時候……”他真的難以想象局面會有多混亂。
如果堂堂盛總被一群蠻不講理的大男人撲倒,那要是傳出去……簡直節操掉一地好麼?
“我?”盛譽覺得自己聽了個冷笑話,“會怕他們?”
四目相對,張威明垂了眸,小聲地說,“……也不是怕。”卻難以掩飾心裡的擔心。
盛譽眸光一收,他從容往高腳杯裡倒滿酒,然後遞他面前。
張威明驚得抬眸,連連擺手,“您喝您喝,我可喝不了這麼烈的酒。”
盛譽看了他幾秒,然後仰首把杯中液體灌入自己喉嚨,“你下班吧,這些天你也辛苦了。”
是啊,張威明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
“放心,這件事情明天就是終結篇,我一定把他們給打發回鄉下。”他是盛譽,做什麼事情都有這樣的自信。
終於還是管了?
張威明點頭,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來些,“那,我先走了。”看了他一眼,他轉身離開。
其實這些天,盛譽的心一直系在救治傷者上。
對於家屬的惡劣行為只勸阻過一次,但越勸阻就越是惡劣,他索性就不管了。
張威明以為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