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接受了拆遷人的委託,去找那些人的麻煩,逼著別人搬家,讓拆遷人省錢。
而這些人,拆遷者省下來的錢中,抽取一部分提成。
秦淵沒拆遷過,所以他不清楚。
但是封如山打過很多這樣的官司,甚至於都出過人命!
衛宣更是從小在這種環境里長大的,甚至於還和這些人有過接觸。
想到曾經那些惡漢,衛宣的眼睛就不由得一冷。
可是就在眾人想著事情的時候,一個孩子卻突然間從旁邊一個巷子裡衝出來,然後砰的一聲撞在了車上。
司機嚇得臉色蒼白,急忙停下了車。
秦淵幾人自然一起下來。
幾人下來之後,那孩子正捂著額頭躺在地上,手指縫間滿是鮮血。
秦淵皺著眉頭上前,小心翼翼的拿開了那孩子的手,當即見到了那正在往外湧血的傷疤。
可是見到那傷疤之後,秦淵卻挑挑眉,然後看著剛才小孩子撞到的地方,那裡乾淨如新。
司機卻不知道秦淵在看什麼,緊張的看著那小孩子:“小傢伙,你沒事吧?這附近的醫院在哪,我帶你去包紮一下!”
說著,那司機就要去扶小孩。
可是就在此時,遠處卻突然間傳來一聲憤怒的叫嚷:“艹你們媽的,怎麼開車的,把我兒子裝的頭破血流的!”
司機有些慌亂的抬起頭,看到四五個大漢手持鐵管和板磚衝過來,當即焦急的解釋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清路,我這就帶孩子去包紮!”
司機說話的時候,秦淵和衛宣就冷漠的站在一邊,一聲也不吭。
封如山也覺得有些不對,所以保持著沉默。
那些大漢沒幾步就衝到近前,沒有理會緊張的司機,而是用兇狠的眼神掃量了一眼幾人。
最終,幾個人將目光鎖定在了被眾人圍在中央的秦淵身上。
司機見到幾人的目光,本能的擋在秦淵前面,賠著笑臉說道:“兄弟們,我這裡有煙,咱們先抽根菸消消氣。”
“消氣?我消尼瑪的氣,我把你家孩子撞成這樣,你給我消氣一個試試!”大漢說話不斷的噴吐著口水,讓司機好像是洗臉一樣。
那司機卻不敢生氣,事到如今他哪裡還看不出來,這根本就是碰瓷的。
可是對於這些人來說,你是打打不得,罵罵不得,一旦稍有得罪,他們不但會叫來更多的兄弟。
而且還會叫警察來。
在這種偏僻的小地方,說警察沒有和這些人勾結,鬼都不會相信的。
而且重要的是,就算是警察沒有勾結又如何?
難道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事,社會上還少了?
所以司機一直很是客氣的陪著笑臉:“各位兄弟別生氣,我說錯話了,我該罵。
但是咱們有事說事是不是?我覺得當務之急是先把孩子送到醫院去。”
為首的大漢聽到這話當即一瞪眼:“送醫院?送個屁啊!包紮好了你他媽說不是你們乾的,我有什麼辦法?
現在就是要保持現場不要動,要麼我打電話叫警察,要麼你們自己拿錢!”
司機知道這些人是不會罷休的了,所以只能扭頭徵詢的看了一眼秦淵幾人。
可是秦淵他們卻一直保持著沉默,見到司機求助的目光也是一句話也不說。
司機知道不能指望三個人了,無奈的嘆息一聲,然後委曲求全的問道:“你們需要多少錢?”
“看這孩子的傷勢,怎麼也得給個百八十萬的吧?!”為首大漢冷笑一聲。
“什麼?!”
司機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雙眼叫道。
那大漢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