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私,好專營,就是把婚姻也當做自己的踏腳石,如果你和我結婚只會得到一個冰冷的丈夫,我沒有把你放在心上,更談不上對你有愛情什麼的,我不會真心的心疼你,也不會真心的關心你,等你明白這些,又不甘心的時候,你的生活將會是場災難,所以趁著現在你好好想想,名車,房產,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提出來我都會補償你。”
任靜往後退了兩大步,她想不明白本來進行的很順利的事情怎麼忽然一下子變成了這樣一個局面,她有些應付不了了,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著說:“我想你也要好好想想,你這樣對我很不公平。”
任靜匆匆離去,來時意氣風發,走時步履倉皇。
佟夜輝目送著任靜離開,看著她走出門口,半垂下眼皮,看不出什麼情緒,他這人從來不說自己的不好,他是虛偽和偽善的,謊言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可就在剛才他對任靜直白的剖析自己的時候,說的都是大實話,那些話說出來卻讓他有種痛快的暢快感。
佟夜輝在天黑以後從辦公樓裡走出來,然後開車去了“金迷”,他現在有些怕回那個空蕩蕩的家,這些日子以來他晚上無處可去的時候大多都是去了“金迷”那裡至少有人聲,有酒喝,喝醉了還有顧北把他扛回家,不用一個人爛醉在家裡,弄的自己頹廢毫無尊嚴的樣子。
佟夜輝其實沒有什麼酒量,而且他也不喜歡烈酒入口的那種灼燒感,從自我喜好上來說他不喜歡喝酒,但他幾乎天天偏執的把自己灌得爛醉其實是有個無法述注於口的念頭,他想見見憾生,他覺得人要是有魂魄一說的話,他想在自己神志不清的時候或許能見到憾生,憾生已經死了好些日子了,可她一次都沒有入過他的夢裡來,他想憾生是恨他的,是不會來跟他道別了,可他也知道憾生是放不下他的,他總是懷著那麼一絲希望,其實憾生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只是他看不見罷了。
佟夜輝還是自己佔著一個大包廂,一口一口的灌著酒,味道不好,喝到嘴裡從食道一直燒到胃裡,火辣辣的疼,他最近酒量見長,要到喝醉的世界恍惚的境界似乎越來越難,最後不知喝了多少也不知喝了多久,喝的腦子“嗡嗡”作響,胃裡往上頂著要吐出來,實在是喝不下去了,斜著倒進沙發裡。
四肢大張的躺在那裡的佟男人沒有保持那個姿勢多久,幾秒鐘後他忽然翻了個身,半個身子支到外面,翻江倒海的吐了起來,胃裡沒有什麼東西,吐出來的都是些酒液,開始還吐得洶湧澎湃的,到後面就光吐膽汁了,最後實在是什麼都吐不出來了,就在哪裡乾嘔,一聲一聲撕心挖肺的,彷彿連胃都要吐出來了。地上青青黃黃的一片,空氣中充斥著濃烈的酒精和酸臭味,這個男人渾身上下混亂而狼狽。
角落裡的一盞落地燈,閃了幾閃,暗暗的光線下那裡形成了一個暗影,佟夜輝被忽明忽暗的燈光吸引著看了過去,眼淚忽然就落了下來:“憾生,你要記著恨我,把我對不起你的都一筆筆的記著,將來等我也下去了,你一筆筆的都討回來。”他終於哽咽:“憾生,你別忘了我。”
第十章
佟夜輝對著那盞線路短路的落地燈的深情表白狀,被正好推門進來的顧北從頭到尾看了個清楚,當時他心裡就打顫,心想:佟夜輝這怕是魔障了吧。
顧北不敢再讓佟夜輝一個人喝到醉死,第二天佟夜輝再去“金迷”的時候,顧北親自堵在門口,看他進來直接就給他迎進了一個大包廂,裡面人聲鼎沸正是熱鬧的不可開交。
顧北這人不像佟夜輝這樣的,事業做得老大,平時在臺面上的時候前呼後擁的,可私底下卻真真是個孤家寡人,連喝個酒都沒人陪。
顧北是個真正的二世祖,他這人不像佟夜輝那麼寡情,一路發達一路就把沒有利益關係的私交夥伴丟的乾乾淨淨,他這人生活環境所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