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告訴他們,“我沒意見,反正不管那兒見,我都認定他了。”
我轉身回了房,聽我媽在我身後跟我爸嘆道:“你看看,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留來留去留成仇。”
我特意放慢了腳步聲,聽我爸長嘆了一口氣,“她又不肯回瑞士,讓她早點結婚也好,就算那孩子發現,也可以斷了他的念想。”
最近我聽到還有我看到,總覺得父母有事在瞞著我,還有那個我做了七八年的夢,也太過詭異,總感覺過去還有一個謎團在等著我解開。
我努力回想過去,是不是我真的遺忘了什麼,可是二十六年的回憶都是一條完整的曲線,清晰可見,我甚至還記得我的小學班主任的名字,唯一的斷裂是我車禍昏迷的半年。
我想看看過去自己的,翻遍了家裡所有的相簿,照片少的可憐惜,而與我有關的僅有一張週歲照。
我媽告訴我搬家的時候家裡的相簿都不小心丟了,實在是太遺憾了。
第二天上班,沒讓南措和顧培中過來,自己做了老頭的車去上的班,走之前跟老頭說了晚上不回家吃讓男友來接,他也沒什麼意見。
快下班了南措也沒打電話過來,我打過去他的手機關了機。
我準備自己過去找他,剛走到單位門口,電話爭促的響了起來,是祥子的。
“怎麼了?”
“楚意姐,你快回來,南哥要殺了秋靜姐!”
我心裡一驚,急道:“你不會攔著他嗎?”
“門鎖著了,怎麼也敲不開,你趕緊來!”
祥子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我也不敢耽擱,攔下計程車就往南措家去,在小區門口下了車,一路跑進南措家的。
大門早就敞開了,祥子一會朝時面看看一會又朝我這個方向張望,看到我跌跌撞撞的跑來,一邊推著我往裡走,“你快去看看吧,屋子裡好久都沒聲了,南哥這回真的跟瘋了一樣啊!好恐怖!”
書房的門緊緊鎖著,我敲了敲門,“南措,快開門!”
我聽到玻璃砸在牆上爆裂的聲音,接著有砸東西的聲音。
我拼命拍打那個門,“求你了,南措,開開門。”
裡面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我緊張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很難想象裡面是什麼樣了。
不管我怎麼喊,裡面就是不理我,最後我無力蹲在門口,最後我都哭著求他了,“求你,南措……”
“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裡面沉寂了好久,我感覺自己的心都要掉冰窟窿了,門毫無徵兆的開啟了,是秋靜。
她的頭髮散著,半邊的臉腫的老高,臉上都是縱橫交錯的淚痕。
她視線撞上我的,變成刻骨的恨意,好象恨不得抽我的筋扒我的皮似的,看我頭皮一陣發麻,看她好好端端的著站,只覺得很慶幸。
屋子裡一片狼藉,連膝上型電腦都給砸了,南措勾著頭站著這片狼籍中間。
暴風雨過後很安靜,我卻嗅到一種很危險的氣息,連我身側的祥子似乎也跟著放緩了呼吸。
我看到南措身側的兩手緊緊握成拳,手背上都血跡。
我小聲喊了他一句,“南措!”
他沒回答我,身子有些微微發抖,象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我想去看他的受傷的手,秋靜攔在我跟前不讓我過去,她指著我的鼻子,厲聲尖叫道;“你沒資格,他有今天都是你害的,都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他就不會……”
她的歇斯底里被南措一個巴掌打斷,我看她踉蹌了一下,又拌倒在地上。
我看著有些不忍心,想伸手去扶她,又被她狠狠的甩開,我完全相信,如果她此刻有刀,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捅向我。“這個世上最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