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在我耳邊迴盪著,他大概感覺到我身體一瞬的僵硬,很決絕的低道:“記起來了?所以就算下地獄,我也要帶著你。”
我心裡越發的荒涼絕望,他突然鬆開我,我還來不及大口的呼吸,下一瞬已被他攔腰抱起,往樓上走去。
我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聲音嘶啞,沒有半點威脅力,我用力扯著他的衣襟,直直的跟他對視,“別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會死給你看,如果你想為成殺人犯,你就試試看。”
他腳步略頓了下,低頭安靜的我了我幾秒,黑色的眼波里越發幽深難測。
我內心翻江倒海,他已然平靜下來,“隨你便,與其眼睜睜的看著你跟顧培中在一起恩恩愛愛,我倒真的寧願你死了。”
他的語氣淡淡的,可吐出的話卻讓全身都浸在刺骨的寒意裡,連死都不能威脅他了,我還有有什麼籌碼。
他大概看到我眼裡瑟縮,略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我不碰你。”
他一直很漂亮,漂亮的幾乎不真實,此刻對我來說卻是可怕的,臉上和頸子上坦露面板的地方被我抓出一道道的血口子,看過去更詭異。
他把我抱進了房間放在了雙人床上,他剛一抬手似乎想要碰我,我條件反射的跳起來,迅速縮到床的另一角,把自己蜷成一團,“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他手還擱在半空中,又無聲的收了回去,苦笑的問我,“你告訴我怎麼才能讓你心回來?”
“放我出去,我的心就會回來。”
他臉色急轉,驀然的冷笑,“大概我們都在做夢吧。”
他轉身慢慢的走了出去,我跑到門邊,把門給反鎖了。
看這周圍的環境應該是度假山莊,四周群山環抱,不遠和看到一片別墅群。
窗戶後面有鐵柵欄,想跳窗是不可能了,建築與建築之間也隔的很遠,能求救的可能性也不大。
窗子往下望,是一個大院落,院裡栽滿了值物,涼亭子那兒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就是祥子,大概是看著我的人。
我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他把我有想到的逃跑的可能都堵死了。
已經無路可逃,我這一直窩在床上,明明是才是秋天,蓋著子還是覺得冷,渾身發涼,只有看著夕陽才有些暖意,一個下午都沒合上眼,看著一點一點落下,天空變成墨色。
顧培中說今天是他最幸福的一天,現在呢,他在做什麼,心急如焚的找我麼,簡訊裡說的逃婚,他那麼懂我的心,不會信的吧。
如果我沒有被南措綁來,我現在應該在機場,和顧培中一起還有我媽他們一起在去美國的飛機上,我們會在那裡度蜜月。
天完全黑了下來,我沒開燈,屋子幽靜的令人窒息,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直到屋外響起了門鎖轉動的聲音。
門被推開了,一個修長的身形站在門口,他擰開房間所有的燈,很刺目。
他手上端著托盤,上面有飯菜,有水果,是我的晚飯。
他離的我越近,那種無所遁形的恐慌感又襲上心頭,我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裡,不想看見他。
他還恨著卻仍舊愛著我,我能要脅他的只有我自己了。
他不讓我如願,一把掀開了被子,把我從床上拉起來,把筷子塞到我手裡,“吃飯。”
我把筷子狠狠的擲到地上,“除非你放了我,要不然我不會動一口,你要想做人殺人犯你就試試。”
他極有耐心的把筷子撿起來擱到一邊,似笑非笑道:“要我餵你是不是?”
“滾!”
他臉色都不變一下,又端起碗,拿著湯匙挖了一勺替到我跟前,“張嘴!”
我狠狠的推了他一把,把他手中的碗連同湯匙一起掉落在地上,他做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