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老婆,另一手一伸,關了壁燈,咬牙。
一夜好眠到天亮。
翌日,丁寧醒來的時候,江川又已經出門了。依舊還是在床頭櫃上,用她的手機給壓了一張便籤:寶貝兒,上班開車小心點。
丁寧淺笑,一臉甜蜜又幸福的淺笑。然後則是想到了一件事情,貌似她的車子沒開回的說,還停要世貿君亭吧。
於是乎,這一天,江太太丁寧同志再一次十分榮幸的坐了一回大總裁的勞斯萊斯。當然,跟她一起坐上勞斯萊斯的還有熊孩子江小柔同學。
江小柔同學無聊啊,在家裡待著實在是無聊啊。然後就纏著爺爺和小娘,再一次提出了微服私訪的要求。
呃……
江太太窘。
看樣子,這熊孩子還微服私訪上癮了啊。
於是乎,熊孩子的微服私訪日又一次拉開了序幕。
軍總醫院
蘇雯荔躺要病床上,兩隻手臂裡的彈殼已經透過手術取出來了。
當白青青陪著蘇雯荔到軍總醫院時,醫生和護士看到兩手各中一槍的蘇雯荔時,全都傻眼了。這個將軍夫人,文工團團長,她自己的文銜也是不低的。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麼大膽的給了她兩槍?
儘管醫生和護士個個十分的好奇,但是卻誰也不敢出聲問句。半點不敢有所懈怠的替她安排了高幹病房,然後又半點不敢有所懈怠替她做手術取出了子彈殼,又派了兩名護士長照顧著她的傷勢。
蘇雯荔恨,她的心裡恨透了。沒想到,白展驍竟然給她動真格的。就這麼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給了她兩槍。
海棠,你個賤人!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早知道十五年前,就應該讓你見閻王去了。都怪自己當時一時心軟,竟是給她留了一條生路,才會害的自己有今天。
海棠!
海棠!
蘇雯荔心裡恨恨的咬著海棠的名字!你怎麼不去死,你怎麼不去死!
“媽,那女人就是我爸的前妻?”白青青進病房的時候,蘇雯荔正憤憤的咬著海棠的名字,看一眼蘇雯荔那纏了繃帶上了藥的雙手,關心的問道,“怎麼樣,她們給你換過藥沒?”
蘇雯荔回神,轉眸望著白青青。她的膝蓋上和手肘上依舊還纏著紗布。蘇雯荔的眼眸裡劃過一抹心疼之色,有些沙啞的問著白青青,“你的傷口怎麼樣?”
白青青在她的床沿上坐下,抿唇一笑:“還好。”
“你爸那邊怎麼說?”
白青青有些為難的垂下了頭,輕聲說道,“媽,我爸根本就不見我。”
蘇雯荔狠狠的一咬牙,“不用說了,老頭子更不會見你了。”
白青青點頭,“嗯。我根本就不敢靠近爺爺,你知道的,他向來對我不怎麼親的。在他眼裡,就只有白楊才是他孫子。”
“死老頭!”蘇雯荔咬牙切死的從牙縫裡擠道,“老不死的,全都是他搞的禍!”
“媽……”
“叩叩叩。”白青青正要說什麼,傳來敲門聲。
蘇雯荔對著她使了個眼神,示意她去開門。
白青青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白展驍的通訊員小趙。
“白小姐。”小趙朝著白青青點頭打著招呼,他的手裡拿著兩個密封好的檔案袋,身邊放著一個大行禮箱。
“小趙,你這是?”白青青有些不解的看著小趙。
小趙抿唇一笑,“蘇女士在嗎?”
白青青點了點頭,“在,在裡面休息。”
“進來吧。小趙。”蘇雯荔的聲音傳來。
小趙朝著白青青點了點頭,拿著檔案袋拉著行禮箱進行病房。
“小趙,找我什麼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