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忙不迭地點頭,又有些疑惑地問:「主人,徐澤對你沒有惡意,為什麼你對他這麼排斥?」
「你不懂,我也跟你解釋不清。」
如果他不知道林丘對他的心思,他也可以像和褚良一樣,和林丘相處。可他明白林丘對他的感情,就不能再裝瘋賣傻,既然不能接受,就應當保持距離。
「好吧,我聽主人的。」
「唉,還是趕緊攢演技值,儘快離開這個地方吧。」
「對了主人,昨天又漲了十個演技值,現在我們已經有五十八演技值了。」
「那還差四十二個,也快了。」
「少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您是在房間吃,還是到餐廳吃?」門外傳來張姨的問話。
「哥起了嗎?」
「大帥剛剛起身,正在洗漱。」
「那我到樓下吃吧。」
「好的,少爺。」
離憂穿鞋下床,找了身衣服換上,又梳了梳頭髮,這才下樓去洗手間洗漱。
飯桌上,褚良已經入座,見離憂走了過來,朝他招了招手,離憂溫順地走了過去。
褚良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說:「燒退了,現在好受點了嗎?」
離憂揚起笑臉,說:「好多了,哥呢,休息的好嗎?」
「挺好的,快坐下吃飯吧。」
離憂坐到了褚良的下首,看了看對面的位置,隨口問道:「哥,徐副官呢,他不下來吃飯嗎?」
「他說要去辦點事,在外面吃。」
離憂點點頭,拿起筷子夾了塊清蒸魚挑著魚刺,說:「哥,聽徐副官說昨晚只抓到了許徵,許毅跑了?」
「嗯,去抓人的時候宅子裡只有僕人,許毅沒了蹤影,僕人說他在二十分鐘前開車離開,應該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褚良也夾了一塊魚肉仔細地挑著。
離憂夾起魚肉嘗了嘗,邊吃邊說:「哥,前段時間抓到的殺手被人救走,現在許毅又逃之夭夭,我怎麼覺著咱們的人裡有內奸啊。」
「我正在查。」褚良說著,將挑好刺的魚肉夾到離憂碗裡。
「謝謝哥。」離憂笑眯眯地夾起魚肉放進嘴裡,說:「那哥查到什麼線索了嗎?或者說有沒有懷疑物件?」
褚良夾了個丸子嘗了嘗,說:「有那麼兩個,只是現在還不確定到底是不是。」
離憂好奇地問:「都是誰?」
褚良又夾了個丸子放在離憂碗裡,說:「說了你也不認識,這件事交給我,你就安心在家養病。」
離憂把碗裡的丸子吃了,說:「哥,昨天梁冰過來找我,說你正為將士們過冬的棉衣發愁,有這事嗎?」
褚良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離憂,說:「昨天梁冰都跟你說了什麼?」
「她說您正在為棉衣發愁,而她正好能解決這件事,就想拿這個和我做筆交易,讓我撮合她和徐副官。」這事離憂都能對林丘說,自然也不會瞞著褚良。
「所以她昨天來的目的並不是來找徐澤,而是來找你。」褚良的眉頭皺起,說:「阿傑,以後她再找你,還是別見了。」
「哥是擔心她對我動手?」離憂夾了塊青筍放進褚良碗裡,說:「哥,這個挺好吃的,你嘗嘗。」
褚良點點頭,吃下了碗裡的青筍,說:「舞會上的那場暗殺,她也參與其中,無論她有什麼理由,都是對你不懷好意,還是防備著點的好。」
「哥放心,我心裡有數。倒是那棉衣的事,眼看著就要入冬了,還是儘快解決的好。」
「我正在想辦法。」
「哥,我覺得這件事還得落到梁冰身上。只要抓到許毅,就能牽扯上樑冰,咱們就有籌碼和梁世傑談條件,棉衣的事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