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幹過的缺德事,利用報社全登了出去,就算高家再有權有勢,他們也不能不顧及社會輿論。」
「那許徵呢?得知梁冰被放出去後,有什麼反應?」
「還能有什麼反應,當然是恨得咬牙切齒。對了,我忘了告訴少爺,昨晚監牢發生□□,那許徵趁亂越獄了。」林丘說話的時候嘴角含笑,臉上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
離憂恍然,這應該是他們故意製造混亂放走的許徵,目的就是讓他們狗咬狗。他意味深長地笑著說:「這監牢可得好好整頓整頓了,這牢犯動不動就越獄,可不是小事啊。」
見離憂笑,林丘也忍不住揚起嘴角,說:「少爺說得對。」
「對了,棉衣的事會不會因為這個又發生變故?」
「不會,現在梁世傑自顧不暇,梁冰雖然被保釋,聲譽卻也受損,梁氏紡織已經停工一週,不開工,工人就沒工錢,也就沒飯吃,很多人都要求復工,大帥已經體恤工人的不易,已經讓他們復工,正在製造棉衣。」
「那高嚴會不會從中作梗?」離憂依舊有些擔憂。
「現在工廠裡外都有士兵把手,就算高嚴再有能耐也沒用。」
「還是哥思慮周全。」
兩人少見的坐在一起平靜的聊了會兒天,林丘自然是再高興不過,離憂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總覺得有事將要發生。
晚上,褚良剛回來,門口的守衛就過來稟告,說:「大帥,門口有個姓高的先生要見您。」
「姓高?」褚良眉頭微皺,說:「可有說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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