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轉頭看看焦恆,說:「主人,焦恆幾次三番地護著他師妹,他是不是喜歡人家啊?」
離憂瞥了球球一眼,又看了看焦恆,並沒有回答。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離憂終於放下了手裡的毛筆,說:「焦恆,你可還記得本王之前說過的話。」
焦恆依舊弓著身,現在不止背部疼,就連腰也有些受不住,可他還是咬牙堅持著,說:「王爺,我師妹年紀小不懂事,還請王爺高抬貴手,再放她一次。」
「呵呵。」離憂輕笑,說:「焦恆,本王原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卻不想竟如此蠢。你以為攝政王府是什麼地方,她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王爺,她來王府也是放不下我的傷,並無惡意……」
「並無惡意?」離憂冷笑著看著焦恆,說:「俗話說的好,事不過三,昨夜是第四次,她挑釁本王威嚴,本王如何饒她!」
焦恆跪倒在地,說:「王爺,焦恆懇求您再饒她一次,焦恆願代她受過。」
「擅闖王府是死罪。」
焦恆身子一僵,隨即說:「焦恆願代她受過,求王爺成全!馭昔」
「焦恆,在本王救你回府,為你後,你便不在是你,你只是本王的附屬品,你有什麼資格替她受過?」
焦恆猛得抬頭看向離憂,卻無言以對。
「你自詡是俠士,卻連最基本的守諾都做不到,除了這張皮囊,你還有什麼?」
焦恆雙拳緊握,窘迫地紅了臉。
「怎麼,不服氣?」離憂看著焦恆,說:「她明知你是本王的人,卻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到本王家裡勾引,這與勾引□□有何分別?」
焦恆愣了愣,看著離憂半晌沒回過神來。
如果焦恆這事出現在別人身上,說不定離憂還會成全他們,畢竟那些人都是梁華君強搶來的。但焦恆不同,焦恆之所以就在攝政王府是他自己的選擇,是他和梁華君的交易。
在離憂看來既然梁華君履行承諾,幫他報了仇,他就要同樣履行承諾做梁華君的男寵。可焦恆和他那個師妹不清不楚,這就和背著另一半偷人沒什麼區別。
「我……」
見焦恆支支吾吾,離憂繼續說:「如果是你的妻子,與她的師兄半夜在家裡相會,你有何感想?只要你妻子說一句,『我們是清白的,什麼都沒幹』,你就可以容忍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家裡私會?」
焦恆被離憂帶入了情境,想著自己的妻子半夜和別的男人私會,不禁皺緊了眉,說:「王爺,焦恆知錯,只求王爺能留她一命,以後焦恆絕不在與她有任何瓜葛。」
離憂沉默了一會兒,問:「你覺得她是否對你有情?」
「我……」
離憂打斷焦恆的話,說:「本王要聽實話。」
焦恆猶豫了一瞬,說:「是。」
「明知她對你有情,還曖昧不清,你這還不是背叛?」
「我從沒想過背叛王爺……」
「為何?」離憂直視著焦恆,繼續說:「是覺得自己的身子髒了,配不上她了,對麼?」
焦恆的眼神一閃,看著離憂說不出話來。
「若是本王沒要你,你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和她雙宿雙棲?本王以為江湖人最重信諾,卻不想也和那些庸人並無不同。」
焦恆臉頰通紅,羞愧地垂著頭,離憂說的沒錯,他確實對年輕貌美的師妹動了心,只是礙於他的身份,所以才壓抑這份感情,辯解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王爺,焦恆知錯,焦恆願以死謝罪。」
離憂看著焦恆,明白羞恥心讓他清醒了過來,說:「你是本王的人,你的命也是本王的,想死也要經過本王的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