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果然不愧是攝政王,已經落到如今地步依舊面不改色,朕真是佩服,佩服!」
離憂眉頭一皺,轉過身去,只見肖九幽正站在身後不遠處,他的身邊跟著的正是肖光平。
離憂不悅地看著肖九幽,說:「皇上不在宮中批閱奏摺,來這不忘島作甚?」
「批閱奏摺?梁華君,你把持朝政,禍亂朝綱,罪不可恕!朕要將你活捉,也讓你嘗嘗被人欺辱、生不如死的滋味!」肖九幽冷冷地看著離憂,說:「來人,將梁華君給朕拿下!」
「是,皇上。」常言躬身領命,抽出兵刃,揚聲說道:「皇上有命,拿下樑華君!」
「是!」四周的兵士高聲喝道。
梁坤抽出兵刃,將離憂護在身後,說:「王爺,若有來世,奴才還來侍候您。」
離憂上前一步,攔在梁坤身前,說:「肖九幽,你當真是餵不熟的白眼狼,這些年若不是有本王撐著,這東肖早就被西涼攻佔,你哪還能安穩地坐著皇位。你與肖光平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真真是愚蠢至極!」
肖九幽面色變得更加難看,說:「皇兄與朕是同胞兄弟,不與他合作,難不成還要與你這個閹狗同流合汙?」
「閹狗?」離憂悲痛地看著肖九幽,說:「好!好!好!肖九幽,從今日起,我梁華君不會再與你有半點瓜葛,你是死是活,便聽天由命吧。」
肖九幽的瞳孔驟然一縮,看著離憂的眼神發生變化,說:「還愣著做甚,將他給朕拿下,朕要活的,朕要他生不如死!」
常言領命,拎著兵刃就沖向了離憂。離憂這邊,除了梁坤外,還有扮作侍衛的焦恆,以及三名梟衛,雖然人數不佔優勢,卻因為礦洞狹窄,加之眾人武力值較那些士兵高,所以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肖九幽『噌』的一聲,抽出肖光平腰間的佩刀,拎著就要衝上去。
肖光平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悄無聲息地後退,很快便退出了礦洞。
肖光平看向身邊的親信,淡淡地說:「送他們上路。」
親信躬身領命,拎著一包炸藥走進洞口,隨後將引線拉了出來,掏出火摺子引燃。『呲呲呲』的聲音響起,引線燃燒的很快,轉眼間的功夫已經燒到了礦洞內。
肖光平期待地看著洞口,等待那聲期盼已久的巨響,那彷彿是慶祝他登上皇位的禮炮。只可惜等了許久,也沒聽到響動,肖光平的心情驟然下落,面色陰冷地看向親信,說:「還不進去檢視!」
親信連忙應聲,卻猶豫著不敢靠前,畢竟是火藥,萬一真的炸了,那他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肖光平惱怒地說:「若你再磨磨蹭蹭,本王現在就送你上路!」
親信身子一僵,咬咬牙走向礦洞,剛剛進去就退了出來。他慢慢後退,慢慢退出洞口,而緊隨而來地是一把刀,刀尖正抵住親信的喉嚨,只要往前稍稍一送,他便會倒地身亡。
肖光平眼睛微眯,緊緊地盯著洞口的方向,肖九幽率先出現在視線內,隨後便是離憂。
肖九幽冷笑地看著肖光平,說:「皇兄,你怎的出來也不和朕說一聲?」
事到如今,肖光平哪還能不明白,有些不敢置信地說:「皇上竟然和攝政王聯手,還真是出乎本王的意料。」
肖九幽嘆了口氣,說:「朕也是沒辦法,攝政王雖然把持朝政,可朕至少還是皇帝,若讓皇兄得了勢,恐怕朕和攝政王都會死無葬身之地。思來想去,朕也只能與攝政王合作。」
「肖九幽,你還真是賤得很!若本王被一個太監玩弄多年,早就一頭撞死,哪有顏面活在這世上,可你卻甘願匍匐在下,做一個太監的玩物,莫說皇室尊嚴,便是男人